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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怎么了，海伦，快点过来啊。&rdo;

爱丽丝手里攥着丈夫的手枪，海伦闭住气注视着她的脸。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一会儿，爱丽丝的表情开始变得阴森，她的眼神十分可怕。

&ldo;看来你发现了。&rdo;

枪口笔直地朝向海伦。

&ldo;哎?你说什么?&rdo;

海伦拼命地开始演戏，但已经太迟了。爱丽丝灰色的眼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她阴沉地笑道：

&ldo;别装了。&rdo;

&ldo;什么?&rdo;

&ldo;装不知道已经没用了，都是一个结果。&rdo;

&ldo;什么结果?&rdo;

&ldo;那个密码，只要你发现了那个密码的真相，那你有没有发觉结果都一样。只要你把数字和字母的联系告诉别人，那一切那就完了。以前住在侨居地的人立刻就能明白79代表的是哪个字母。所以我说你别再装了。&rdo;

&ldo;那么，果然是你……&rdo;

&ldo;对，就是我。&rdo;

&ldo;为什么?&rdo;

海伦长大她那干涸的嘴问道：&ldo;你为什么要杀克拉拉?&rdo;

爱丽丝举着手枪，低声说。

&ldo;她看到了。&rdo;

&ldo;看到什么?&rdo;

&ldo;看到我在亚当森夫人宅邸内开舞会的时候，偷走了夫人的古董藏品，她看到了。&rdo;

&ldo;你不是说对收藏没兴趣吗?&rdo;

&ldo;我是没兴趣，但不得不偷。&rdo;

&ldo;为什么?&rdo;

&ldo;我偷了两尊高价的佛像，其中一尊是我丈夫送给亚当森夫人的。&rdo;

&ldo;……&rdo;

&ldo;那是我丈夫为了讨好亚当森先生送给他的。在京都花高价买的，却没想到居然是赝品。我丈夫被骗了，那只是一个很便宜的假货。这件事很快就会曝光的，亚当森夫人经常会请专家来鉴定自己的藏品。我丈夫身败名裂只是时间问题……我受不了这种侮辱，为了维护丈夫的面子，必须在事情曝光之前把假货偷出来。&rdo;

&ldo;但被克拉拉看见了。&rdo;

&ldo;真是不幸。&rdo;

&ldo;所以你就杀了她?&rdo;

&ldo;如果不这样做，你认为我会受到怎样的嘲笑?&rdo;

&ldo;这小小的侨居地，就是你的一切?&rdo;

&ldo;在侨居地里住久了，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rdo;

&ldo;在船坞里杀死上校的人也是你?&rdo;

&ldo;被上校叫到那里，糊里糊涂的就杀了他，回去的时候还把脚扭伤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