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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我说：&ldo;我们不要胡诌了。我要你告诉我星期二晚上什么人住在那一房子里。&rdo;

&ldo;我不告诉你又如何?我从来不说我客人闲话的。&rdo;

&ldo;也许可以省去你不少恼人的宣传。&rdo;

她看向我，思虑地说道：&ldo;原来如此!我早该知道的。&rdo;

&ldo;本是如此。&rdo;

&ldo;你要什么?&rdo;

&ldo;我要看周二晚上的登记卡，我也要和你谈谈。&rdo;

&ldo;你是执法的?&rdo;

我摇摇头。

她把涂了大红指甲油的指甲在桌上信纸上划出一条印来，又仔细地观察它的犬牙交错形态。显然这是她今天空闲时全神贯注在做的一件事。

我站在那里等。

突然，她向上看我：&ldo;私家的?&rdo;

我点点头。

&ldo;你在查什么案子?&rdo;

&ldo;我要知道星期二谁住那一房子。&rdo;

&ldo;为什么?&rdo;

我向她笑笑。

她说：&ldo;我不提供这一类数据。我们有我们管理汽车旅社的方法。&rdo;

&ldo;当然。&rdo;

&ldo;我要知道你为什么想知道。&rdo;

我说：&ldo;我的事也是机密的。&rdo;

&ldo;是的，我相信。&rdo;

她用指尖指着刚才划出来的红印，又研究起来。突然，她又说：&ldo;能不把我牵进去吗?&rdo;

我说:&ldo;你住这里，我也住这里。我要欺负你的话，我不会这样来看你了!&rdo;

&ldo;会如何?&rdo;

&ldo;请个记者朋友或警察朋友出面。&rdo;

她说：&ldo;我不会喜欢的。&rdo;

她打开一个抽屉，伸手进去，过了一下，拉出一张卡片。

是张登记卡。卡上说星期二晚上，这一房间是租给&lso;贺飞格等人&rso;的。贺飞格地址填奥克兰，太子街五五一号。房租十三元。

我自手提箱拿出一只照文件照相机，就灯下照了两张相。

&ldo;完事了吗?&rdo;

我摇摇头。&ldo;我要知道一点贺先生的事。&rdo;

她说：&ldo;这方面我能帮的忙不多。对我言来，他不过是另一个客人而已。&rdo;

&ldo;年龄?&rdo;

&ldo;记不起来。再想一想，进办公室来的是和他一起来的女人。是她向我要了一张登记卡拿出去交给他的。他始终在车里。他签了字，叫她带了正好十三元钱交回来。&rdo;

&ldo;他们一起有多少人?&rdo;

&ldo;两……四个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