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会儿工作,秦衍神态自若地问了几个关于公司的问题,秦阳回答了后,还特意告诉他,爷爷近期要来w市。
秦衍对此似乎并不吃惊。
他们说话的时候,阮千曲假装鸵鸟,全程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带着心虚的微笑。
秦衍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若有若无,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样才最可怕。
聊到最后,秦衍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句:&ldo;秦阳,你们认识?&rdo;
阮千曲没说话。
&ldo;前几天一个律师找我谈合作,阮小姐是陆律师的朋友,一起坐下喝了杯茶。&rdo;
秦阳分辨不出堂哥情绪,又接着说,&ldo;我还拜托阮小姐向你问好。&rdo;
阮千曲一个头两个大。
这个秦阳,也太老实了,要不要跟哥哥解释得这么详细?
他什么时候拜托她帮忙问好了?她怎么不记得?
这个秦阳也真是的,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怎么看见哥哥,就跟见了爱豆似的,少说两句不行吗?
秦阳想起什么,他温和地对阮千曲说:&ldo;关于阮小姐酒吧进货的事我听陆律师说了,我会安排我的秘书跟你联系的。&rdo;
阮千曲:&ldo;……&rdo;
陆一鸣真是多事!
这下子,秦衍的表情就更复杂了,他探究地看着阮千曲,阴晴不定。
秦阳隐约察觉到氛围不对,秦衍没主动提,他也不好多问,兄弟俩说了几句,秦阳主动离开,临走时,只是提醒秦衍给爷爷打电话。
阮千曲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想秦阳走,她愿意用十斤小龙虾来换他多待十分钟!
果然,秦阳前脚刚走,对面男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秦衍抱臂靠在沙发上,头微微歪向一边,神情微妙,唇角勾着笑,并不像生气,可他眉眼却压得很低,&ldo;阮千曲,解释一下?&rdo;
他在生气的时候,连笑容都是冷的。
阮千曲心里咯噔一下,嘴唇轻咬,丰盈的睫毛颤颤巍巍,欲言又止。
她想像往常一样,犯了错,就扑进秦衍怀里撒个娇,卖个惨,他肯定气不起来。
可这里是公共场合,她做不出来。
她老老实实坐着,像个犯了错的学生。
秦衍周身的气场都变得凌厉,阮千曲终于知道他的下属为什么都那么怕他,为什么他的破案率会那么高……
哪个罪犯被他这样盯着还敢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