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堂还真多。
没办法,他也只有忍了,谁叫她是个小笨蛋。
以后估计还有不少类似的麻烦理论,能怎么办,只有慢慢适应了。
秦衍略一挑眉,懒洋洋地说:&ldo;那现在我已经说了,仪式感有了吧?你呢?&rdo;
男人醉意未退,说话语气总带着些轻挑,可只有阮千曲心里明白,他这个人,从不说开玩笑的话。
他很认真。
这个仪式感本就是她提出来的,现在他完成了属于他的那一部分,现在他在找她要一个说法……
男人目光灼灼,哪怕是在黑暗中,她都能感觉到他眼神的分量,他这样专注的看着她,几乎要将她溺毙其中。
忍不住轻轻叹息。
有几个女人能拒绝他这样的男人?
何况她本就已经……
&ldo;我……&rdo;她刚刚张口,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像是有人踩到了什么,随即又发出几声惊慌的声音。
秦衍第一时间捂住了她的嘴,沉声道:&ldo;谁在那里?&rdo;
原本黑暗的四楼突然灯光一亮,一个地中海造型的圆脸大叔探出个脑袋,&ldo;嘿嘿&rdo;地尴尬一笑,很不好意思地对他们说:&ldo;是我,赵叔!&rdo;
阮千曲将秦衍的手拉下,眯着眼睛仔细一看,还真是住四楼的赵叔。
这都过零点了,他悄没声地在自家门口干什么呢?
刚刚他们并没听到任何开关门的声音,这只能说明赵叔一直就在那儿。
细思极恐。
赵叔摸了摸脑袋,小声解释道:&ldo;我和老战友晚上吃饭,这不是喝多了吗,酒味太冲!怕我家那口子闻到了又跟我吵,坐这儿醒酒呢!&rdo;
他脸上泛着红光,跟抹了胭脂的西瓜皮似的,跟那脑门一样铮亮,仿佛是在佐证他的说法。
接着,赵叔又冲他们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说:&ldo;你们放心!我年纪大了,啥也没听见,你们继续!继续啊!&rdo;
阮千曲脸都黑了。
这都还继续个毛线啊!!!
她红着脸瞅了瞅秦衍,他倒好,气定神闲的,一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样子,简直可恶。
那老头儿刚缩回去,又把脑袋探出来了,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ldo;不过,小姑娘啊,你男朋友对你真不错!这年头,有几个男的愿意把工资条给女的看?我那工资条要不是老婆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不给她看……&rdo;
这还叫没听见?
&ldo;赵永财!大半夜不回家在走廊上瞎放什么屁!黑咕隆咚地跟谁说话呢!&rdo;
一个极其彪悍的中年妇女声音从上面传来,阮千曲反应很快,摸出钥匙开门,顺便把秦衍也一起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