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将来也有一天会变成常人吗?&rdo;我问。
他摇摇头,&ldo;我与邢妈他们有所不同。&rdo;
&ldo;嗯,你姓廖,高人一等。&rdo;我随口接道,一直以来都超级不喜欢他受人跪拜时的样子,奇怪,他不是说以后不会再痛了,为什么我又开始感觉到我的右腿痛起来了?
我才一想,廖羽的脸就变了,变得紧张,担忧,他甚至伸手去摸我的右腿,这个时候就体现了读思想的好处,我不需要跟他解释,他就知道我哪里不舒服。
&ldo;为什么?&rdo;省去了病症的阐述,我可以直接问理由,&ldo;啊~!&rdo;
才说了几个字的功夫,那痛,从隐隐约约变成了尖锐而猛烈的痛,痛得很奇怪,从膝盖处往上痛,而膝盖以下却丝毫没有知觉,不痛,也感觉不到廖羽的手的触及。
疼痛激发的力量让我猛地坐了起来。
我用双手紧紧按住自己的右大腿,但遏制不住疼痛的蔓延,从右腿,到臀部,到腰间,到背部。
&ldo;这不是病症,&rdo;廖羽皱着眉头,逐寸地按我的腿,然后摇摇头,然后刷一下一道黑影闪了出去,片刻又闪了回来,看着他的身影我才看到,这里可不就是我昨天来过的敛房隔壁的手术间吗?
然后那个白大褂男人,依然站在手术室门口,有些焦虑地看着我。
&ldo;马上传新任生门掌门来见我,&rdo;廖羽对那白大褂男人在发号施令?那白大褂男人头一低,似是应了下来,马上转身出了门。
&ldo;这相当怪异,我不知你的痛从何处来,&rdo;廖羽这才看向我,跟我说。
这痛跟我先前那钢钉的痛有些相同,不过略好,还没像那钢钉的痛会往头里走,让我恨不得扒开脑袋来,这大腿的痛,只蔓延到背部,也就停了,只是那一大片,从腿到背心,膝盖处猛一些,到背部,就轻微了许多。
我龇牙咧嘴地看着廖羽,心里开始痛骂他个骗子。
&ldo;少爷,&rdo;那白大褂男人动作可真敏捷,一句话功夫就领了另外一个男人进来了,那男人穿着手术室的装束,一进来就跟廖羽弯腰致礼。
廖羽摆摆手,&ldo;先来看她的腿,&rdo;然后他将我的症状描述给了那男人听,有人能读我的思想,真好。
那男人听着廖羽的描述,没有查看我的腿,只是脸色变得很难看,神情也很僵硬。
&ldo;先前手术室刚死了个右腿截肢的病人……&rdo;
&ldo;跟沧海有什么关系?&rdo;
&ldo;共感。&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我怀疑,以宁沧海的体质,她可能是感应到了死者的痛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