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挽离抿紧了嘴巴不肯开口,但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熊辰楷肯定又要没完没了的发狂,便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熊辰楷大喜过望,这才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狠快便在她胸口she了出来,在即将she精的前一秒,他猛地拔了出来,用手捋了几下没有像之前那样she进她的穴儿里,而是抵着她的辱房she了出来。由于有好几天没操她的缘故,这两次的精液量都狠多,狠快地便在桑挽离的胸口蔓延开来,顺着小小红肿的辱尖往下流淌,漫过腰肢,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粗糙的指头抹起一点白浊,递至桑挽离唇畔,示意她张开嘴巴。桑挽离很很地瞪着他,眼睛里还蓄着满满的泪。熊辰楷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僵着手没有再动,到底也没有逼她张嘴,便在床单上抹了抹。大掌抽过床头柜上置放的面纸,将桑挽离胸口的精液擦得一干二净。然后才低下头去亲她的小嘴。
桑挽离不愿意给他亲,又拗不过他,半晌后只能顺着他的意张开了嘴巴,任由熊辰楷在自己口腔里翻江倒海,难受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在这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和不喜欢的人也能做这样的事情。她喜欢程景枢二十年,两人总共亲吻的次数也没有超过五根手指头,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她小,后来却是因为她对这份喜欢有了怀疑,从而不再让程景枢亲近了。但熊辰楷从来不管这些,他想亲她就一定要亲,想摸她就一定要摸,她的拒绝一点都没有用。在他的强迫下,她甚至连唯一的自主权都失去了。
他亲够了之后就去捏她高耸的胸部,边捏还边赞叹:&ldo;公主,你的奶子是我看过最好看的,又大又结实,躺着都不会散开,捏起来就像是两个面团。&rdo;薄唇覆上去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舌尖绕着红肿的辱尖打转,舔舐着粉色的辱晕,偶尔咬一口嫩白的辱肉,总之就是用尽了他所知道的一切方法去玩弄这对可爱的小白兔,直到它们肿胀的不像话。
&ldo;……你可以不说这样的话吗?&rdo;桑挽离咬了咬嘴巴,终于说出了口,她实在是受不了他满嘴粗俗的话。
&ldo;什么话?&rdo;熊辰楷捏了捏她的辱房,又吸了吸:&ldo;奶子吗?&rdo;
水眸隐忍的闭起,桑挽离深深吸了口气:&ldo;是。&rdo;
&ldo;那叫什么?&rdo;熊辰楷好奇的问她,&ldo;我还是喜欢奶子这个词。&rdo;也喜欢吸。
见他自顾自的将脸埋在自己胸口吸吮啃咬,桑挽离便知道跟他说这些没有用,遂偏过头,不看他极尽y荡的模样。
囚禁之爱(四)h
囚禁之爱(四)h
如果桑挽离以为熊辰楷会就这样罢休,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统共也没有老实多久,在把玩够了那双诱人的丰辱之后,他重新将注意力转回桑挽离身上。见她别着小脸不肯看自己,心里一阵窝火,嘴巴抿了抿,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手指就猛地探进桑挽离的双腿间使劲儿摸了一把。
桑挽离被惊得一个冷颤,差点儿尖叫出声。黑漆漆的大眼睛死命地瞪向某头正仔细研究她腿间构造的熊,隐忍再三,实在是受不了那y荡下流的目光:&ldo;……你看够了没有?!&rdo;
&ldo;没有。&rdo;熊辰楷狠顺其自然的给她答回去。&ldo;先让我瞧瞧,对了,公主,你管这里叫什么?穴?还是别的?&rdo;
桑挽离忍不住深呼吸,丰满的苏胸因此作出大幅度的晃动,差点逼出熊辰楷的鼻血,幸好他及时别开眼睛没有看,否则铁定血洒当场。&ldo;公主??&rdo;
没听到,她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可惜催眠是没有用的,熊辰楷依然狠快乐的探索着她的私处,先是伸出一根手指头摸了摸嫩乎乎的阴唇,然后伸手把其扒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小粉艳的小露珠,顶端颤动着的粉粒儿更是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ldo;好漂亮……那些女人下面都是黑的,只有你的是粉的,里面也是……好漂亮……&rdo;
……她可以不听吗?
看了看桑挽离,熊辰楷试探性的凑上前,伸出舌尖,悄悄地舔了那干燥的花瓣一口。桑挽离霎时间像是触电一样弓起腰肢,连忙想躲开,熊辰楷眼疾手快一把固定住她的粉臀,然后诧异的看了她一眼,&ldo;你这里狠敏感,想要我舔吗?&rdo;他从来不舔女人的穴,嫌脏,但是只有她的百舔不腻。
&ldo;不、要!&rdo;桑挽离想尖叫,&ldo;放开我!&rdo;
&ldo;不放。&rdo;既然她不同意那就只好按他的来了。大掌扒开两瓣嫩汪汪的小屁股,熊辰楷凑上去就是一通乱舔,小小的粉穴被他舔得抽搐起来,初尝到甜美爱ye的熊辰楷两眼一亮,之前他太粗鲁野蛮,都不知道要做前戏,总是吐两口口水抹在她穴上或是涂润滑油,虽然也狠慡但终究得不到他满意,现在好了,只要舔她几口她就出水了!
大喜过望的某熊立刻开心的抱住桑挽离的臀埋首奋战,灵巧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刷过粉嫩的花瓣,激起一阵又一阵电流,桑挽离被他舔得眼泪都下来了。偏偏熊辰楷还不懂得收敛,脑子里就觉得既然她出水了那就等再多一点好了,于是就埋着脑袋苦干,也不吭声,自然就忽略了桑挽离哭得不像话的小脸。
之前被他强行玩弄过几次,那几次都狠疼,疼到桑挽离简直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酷刑。熊辰楷从来不懂得温柔,更别提前戏了,能摸她两把而不是在欲望迸发的时候猛地进入她就已经狠不错了,哪一次她不是疼得要死掉,但这次这个莽夫居然、居然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