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轻蹭着身前人的耳朵,他轻声呢喃,&ldo;抱紧我。&rdo;故意放轻柔的嗓音仿佛最甜蜜的情话。
戒尘僵着双手终于笑不出来了。他小心地瞄了眼旁边脸色僵成了块铁板的人。
可看怀中脆弱的脸,终于硬着头皮轻轻将人拢在怀中。
&ldo;为什么要我?&rdo;为了赎罪,戒尘帮忙问了。
凤清环着他的手更紧,跪立的腿放松跪坐,更紧密地将自己贴进身前宽阔厚实的怀抱。
垫在肩上的脑袋又蹭了蹭。
&ldo;嗯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闻着很安心。&rdo;
换言之便是他久居佛门染上的香火气息让人安心,这是所有和尚的专利。
凤清继续用脸轻蹭着戒尘的脸,忽轻哼一声,环着人的手收回,跌跌绊绊摸到自己眼上的绷带就要用力扯下。
耳边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
戒尘急急拉住他的手,&ldo;你这是要做什么?&rdo;
却见怀中人仰起脸,脸上还带着淡淡的迷茫,&ldo;我想看看你的脸。&rdo;
所有人皆是一僵,好半晌无人说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
迷茫的人却小心地祈求,&ldo;你让我看看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忘记了。&rdo;
如此虔诚,戒尘却差点笑着哭出来。
凤清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于是自作主张轻声道:&ldo;不说话算你答应了。&rdo;挣着手又要去扯绷带。
忽然一股力量将他拉出戒尘的怀抱,撞进一人怀里。
熟悉如噩梦的味道凤清在受刑时早已将之刻入骨髓。
本来乖巧温和的人突然就用力挣扎推拒起来。
&ldo;不要,不要碰我!不许碰我!啊……你放开……快放开……&rdo;
哭嚎的声音格外凄惨,可不管怎么哭也没有泪水,只有大量的血迅速将绷带染红。
尽管这样,身体还是被牢牢禁锢在这个一靠近就仿佛有些剧烈痛感的怀抱中。
&ldo;呜……不要……快放开,放开&rdo;
白玄死死将人禁锢在怀中,脸色却痛苦得像在受极刑。唯有一遍又一遍地安抚,一遍又一遍地祈求。
不要害怕我!
求求你!
戒尘的话犹然外耳。&ldo;他中了相思引!&rdo;
&ldo;前尘尽忘,一眼钟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