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季如风这话,她有些讶异,果然是他的铁杆兄弟,不管何时何地都在为他着想,找没找她也不知道,男人的话,现在她是不敢信了耘。
于是讥笑:“季如风,你果然很唯楚熠是尊。”
话落,拿起一旁的果汁喝了起来,但眼神却飘向谢芯所坐的位置,见她正在做着手势,让她快些下手。
郝染心头着急,谁不知早点下手,可是也得揪准机会才行呀!
正愁着不知如何下手时,郝染脑中突然来了一计,紧接着传来她猛烈的咳嗽声。
那样子似乎要将肺咳出来似的,对边的季如风见状,急道:“郝染你没事吧!”
接着他拿过一张纸巾递给郝染,郝染放下杯子,低着首,摇了摇头,季如风将纸巾直接递到她手上,郝染这才拿着纸巾擦了擦唇。
孰不知季如风递纸巾到郝染手里时,那个场景已经被拍了下来。
郝染擦了擦唇后,才慢慢的缓了下来,然后她压着声音说:“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
郝染于是站起身,离开位置,只是刚走两步,她突然倒地,嘴里喊叫:“哎哟!踝”
季如风一见,紧张的起身步到她身边。
“怎么了?”
“我的脚扭着了。”郝染皱着小脸,看似忍受着痛苦。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季如风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可能是穿的高跟鞋的关系,你扶我到座位上去。”郝染趁势说。
“哦,好。”季如风应的同时,手扶住郝染的两臂。
郝染趁势的往季如风身边靠去,嘴里却在喊:“你慢一点,我感觉腿生疼。”
季如风只好慢慢的扶起郝染,然后再慢慢的将她挪到位置上。
在这过程中,郝染的整个身子都挂在季如风身上,特别是季如风将她弄到坐位上时,更是挂的紧。
但全程的眼神却飘向谢芯,示意她赶紧照,照多些。而谢芯不用示意也明白,一个劲的按快门,按的手都软了。
将郝染扶到位置上后,季如风额间已满是汗水了,手心一片湿润,才退回自个的位置上。
坐下后,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着额头,郝染那纯净美眸正染上一抹狡笑的盯着他的紧张,是时候摊牌了。
“季如风,我问你一件事。”声音很平静。
“你说。”季如风将擦完汗的纸巾放在桌上。
“你在我离开后,拍谢芯的裸照?”声音没有起伏,但却难以掩饰里头透出来的愤慨。
季如风身子猛地一怔,他怎么把这碴忘了,郝染跟谢芯两人是死党,他做的那些事,郝染回来后一定会知道,知道了还能不找他算帐?
“怎么?敢做不敢认?”郝染的声音很阴,双眸喷着火。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季如风,心虚的对上她那愤怒的眸子,闪了个僵硬的笑:“郝染,这都是大哥吩咐的,我不敢不从呀!”
“他叫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去吃屎呀!”郝染低吼一声,用眼神凌迟着他。
惭愧的季如风一句话也不敢接,坐着一如定型的木偶,郝染也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