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诗诗的眼光有点闪烁:“纪白你记错了吧。”
纪白深深看了她一眼:“喜不喜欢,岳小姐带回去就知道了。”
岳诗诗:“……”
她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纪白的助理上前,比了个邀请的手势,领着岳诗诗往后花园去。
岳诗诗还想说什么拒绝的话,不料纪白突然反问一句:“岳小姐不愿意可以直说,不用找借口。”
岳诗诗从小怕鸡。
只要带着尖嘴的飞禽她看到都会吓掉半条命,现在要跟着那禽兽一起回去,她光想一下都窒息。
岳诗诗有意在纪白面前表现,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怎么会。”
纪白颔首,交代助理:“带岳小姐去,让她亲自挑个好的。”
“是。”
等岳诗诗抖着腿跟助理出去,温虞才小声开口:“你为什么要送金雕?”
纪白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喉咙干得发紧,不动声色地抚平她领口的褶皱:“帮你儿子报仇。”
等晚上回到房间,她才知道所谓的报仇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影像里被金雕啄得满头包,头发这缺一撮那缺一撮差不多快变成秃子的女人,她深深感受到纪白的狠毒。
金雕的确是被驯化的,她看到边上的助理几次指挥攻击岳诗诗,却都没有要了她的命,却把人吓得大小便失禁,送回岳家的路上差点嗝屁。
岳家与纪家一直交好,他并没有做到这个程度的必要。
温虞看完影像,陷入沉思。
她好像又欠了他很大一个人情?
温虞从不习惯欠人情,这会想亲自去道谢,光脑刚好收到温阮的检查报告,除了皮外伤并没有任何问题。
看温阮在治疗舱睡得香,温虞也就打消了过去的念头,准备明天一早再去把人带走。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
纪白泡在浴缸里,满脑子都是温虞今晚火辣的模样,那样强势侵占所有alpha的视线。
一只白色的布偶跳到他边上,优雅地舔着长而顺的毛发,时不时抬头望向对面的房间,冲纪白喵喵叫。
“你想去找她?”
布偶朝他龇牙,像是发脾气一样滚出一声暴躁的怒吼:“喵呜。”
男人乌黑的发往后梳,露出锋利的五官,漆黑的瞳孔幽深一片。
“去吧。”
他微微往后仰,沉入水底。
“喵呜!”
得到命令的布偶猫一下消失在浴室,毫无留恋,非常不给面子。
过了半晌,男人猛地从水底惊坐起,唇上柔软的感触还没散去,他下意识用指尖去触碰薄唇——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