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乡试临近,叶小丰就要去南京府参加乡试,可面前还有一堆的糟心事,桃花县的曾家只能说暂时可以放一放,凌州的曹三爷据说又接了曾家的任务要针对叶家,南京府那边,还有一个王二麻子正守株待兔,只等叶小丰前去考试就会下手。
岳彪只恨不得自己能多长几个脑袋,或者一个人能分成几部分就好了。
今天,那曹三爷突然托张敬飞给他传话,就算这可能是鸿门宴,岳彪也不害怕,只要能为叶小丰解决问题,区区一个曹三爷的酒宴又算得了什么。
晚上,岳彪如约来到了醉仙楼,张敬飞早就在下面等着:“岳大哥,太好了,你果然来了,三爷就在楼上等你。”
“带路吧阿飞。”
张敬飞把岳彪带到了楼上,那曹三爷一见岳彪,连忙站起身来,抱拳道:“久闻岳大侠大名,今日得见,真乃荣幸之至。”
岳彪也不回礼,只是淡淡地说道:“我是个粗人,有话只知道直说,不知道拐弯,莫要见怪。”
张敬飞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个豪爽之人,对我的性子,先请坐。行,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说便可。”
岳彪大大方方地坐到桌前,曹三爷依旧笑容满面地坐到了岳彪的对面。
只听岳彪没好气地说道:“久闻三爷是个义薄云天之人,只是最近我听到不好的传言,似乎与三爷的名声不符啊。”
这一见面就似乎是火气十足,张敬飞在一旁有点着急,后悔与岳彪见面之时没有跟他讲清楚这次三爷见他的目的。
曹三爷收起了笑容,似也有点不快地问道:“不知岳大侠此言何意,又听到一些什么传言?还请岳大侠让我听真听明。”
岳彪好似没见到他的不快一般,依旧大大咧咧地说道:“传言你要助纣为虐,残害忠良,这岂是大丈夫所为?”
曹三爷听后,猛地站起身来,眼睛死死盯着张敬飞,意思是张敬飞把他们谈的事告诉了岳彪。
岳彪道:“不关阿飞的事,他什么也没跟我说,只是给你传话,你要请我来这里吃酒。”
张敬飞忙道:“三爷,我可真的没跟岳大哥说任何其他的话。”
曹三爷听说不是张敬飞把事情泄露了,怒意稍消,才又缓缓坐下道:“且说说看,我是如何要助纣为虐,残害忠良。”
岳彪斜着眼睛,不屑地看向曹三爷,缓缓问道:“你可知那桃花县的曾家是什么人家?又知凌州的叶家是什么人家?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针对叶家?”
曹三爷一听,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就要喊人砍了岳彪。
却被张敬飞一把拦住,又对旁边的人使眼色不要冲动,道:“三爷息怒,不要忘记我们今天的目的。”
曹三爷余怒未消,冷冷说道:“行,你狠,那你倒是说说看,那桃花县曾家是什么人家,凌州叶家又是什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