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我的情敌。”
“情敌?”
白芷愣住了。夏晚星点头,随即便将她与白梦初之间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白芷听了才恍然想起,“原来家里给堂姐找的那个结婚对象就是你老公啊。”
夏晚星一愣,“结婚对象?”
白芷点头,“没错,她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回国的,不过我听我父母说男方不同意,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竟然是你老公。”
夏晚星听了白芷的这些话,心顿时沉了下去。她是如何也没想到白梦初竟然是安司墨的结婚对象。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没那么意外了,毕竟她表现得那么明显,只是她一直不愿意猜测罢了。跟白芷分开后,夏晚星就回到了酒店里,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看向了一直十分安静的手机。从早上她离开后,安司墨就再也没有打过电话过来,是已经接受了分居的事实吗?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有些失落。而此时的另一边。安司墨自从去公司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而今天原本是他去安氏主持大局的日子,也因为这件事而直接取消了。这导致安氏那边直接乱了节奏。安于怀在得知他又放了安氏的鸽子后,怒气腾腾地将电话打了个过去。“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今天回安氏主持会议的,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安于怀说起来十分的愤怒。安司墨却完全没有听进去,只淡淡地道,“我不会回安氏了。”
“为什么?”
安于怀很是诧异。安司墨没说话,安于怀又接续,“是你说只要我接受了那个女人你就回安氏的,如今我已经兑现了承诺,你怎么又突然变卦了,这是为什么?”
安于怀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意。安司墨依旧没答。现在对他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夏晚星都要跟他离婚了,还管他接不接受。他道,“原因您不必知道,总之,我不会回去了。”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那边的安于怀听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直接扔了手机。孽子!他刚骂出这么一声,白梦初就走了进来。“伯父,您怎么了。”
看着被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白梦初连忙问道。安于怀这才看向进来的白梦初。自从上次生日的那件事后,安于怀就挺看不上白梦初的。毕竟在他看来,白梦初是聪慧的,能上得了台面的。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那样的事。虽然他并不反对她使用计谋,甚至还觉得使用计谋是好事,只是她的计谋太过拙劣了,被人一下子就识破了,还捅到了他这里。从那时起白梦初的形象就在他心里大打折扣了。不过即便是这样,跟他不喜欢的夏晚星相比,他心里的天平还是倾斜于白梦初的。这样想着,他压下了怒气,换了和蔼可亲的面色,说道,“梦初来了,没吓到你吧。”
白梦初摇头,“我也是刚来,就是不知道伯父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人老了,不重要了,连个手机都拿不住。”
安于怀说着叹了口气,随即问道,“对了,你来有事?”
白梦初这才上前道,“是这样的,上次您过生日的事我很抱歉,就带了点东西过来给您赔罪,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
白梦初说着将手上的东西递上。她这次准备的是几个明清时期的古玩,她早就打听清楚了,安于怀对这些古玩近乎痴迷,几乎是来者不拒。果然看到她带的东西后,安于怀的面色缓和了不少,说道,“一点小事还说什么赔罪,伯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快坐吧。”
白梦初这才在位置上坐了下来。她将礼物交给孟叔,等孟叔离开后,才朝着安于怀道,“伯父,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刚刚到门口,她就听到安于怀摔东西的声音了,那绝不是不小心掉下导致的。安于怀却是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司墨。”
一听是因为安司墨,白梦初立即来了兴致,“司墨他怎么了?”
安于怀见她也不是外人,就将儿子答应他回公司又反悔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又叹了口气道,“还是你父亲好,有你这个贴心的孩子,不知道省了多少心。”
白梦初听着安于怀的夸赞,笑道,“伯父您不要这样说,我父亲还羡慕您有司墨这么厉害的儿子呢。”
“厉害有什么用,不听话。”
安于怀叹气道。白梦初却是想到了什么,道,“或许他最近只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说不定等过几天就回心转意了。”
“烦心事?”
安于怀看过去,“梦初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听到安于怀这样问,白梦初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司墨跟晚星最近在闹分居。”
“闹分居?”
白梦初点头,她是亲眼看到夏晚星搬出去的。安于怀却有些诧异,他不是才刚接受了那个女人吗?难道他们不是应该如胶似漆吗?怎么又突然闹分居了?难道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不过安于怀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白梦初才离开,等白梦初走后,安于怀才吩咐孟叔,“你去让人查查是怎么回事。”
“是。”
华盛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安司墨埋头在办公室里办了一天的公,眼看着到了晚上十点,他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韩愈有些看不下去了。想到老板今天不停歇地办了一天的公,甚至连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他不由大着胆子进去提醒道,“安总,已经十点多了,您看要不要我送您回去。”
安司墨挑眉,已经这么晚了吗?回去?回哪儿去?夏晚星都不在了,他回去做什么?想起夏晚星,安司墨一时没了工作的心情。他婉拒了韩愈要送他回去的提议,而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行驶在马路上。只要一想到夏晚星早上走的绝情,毫不拖泥带水的模样,他就生气。合着只有他一个人伤心吗?她倒好,走的没有一丝迟疑,那样的决绝。分明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安司墨越想心情越糟糕,索性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他点了根烟抽着,边抽着边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会因为那点小事就跟自己提离婚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恐怕早就提了。可不是因为那件事,又会是因为什么呢?安司墨正想着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