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彻夜还没有走出病房,却被尉勉叫住了。
“回来!”
“怎么了?”彻夜突然神经紧绷,“是不是不舒服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打算怎么去上班?”
“打车吧,有点远。”
“喏”,尉勉拿起床头柜上他的钱包,递给彻夜,“把我的钱包带上。”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
“你自己什么?”尉勉一脸的了然,腹黑一笑,“你是准备上车之后冲司机笑一下抵车钱,还是打算给别人打张欠条?”
彻夜真是快被自己给蠢哭了!她身上没有钱没有钱没有钱啊!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啊!
被看穿了的彻夜再也不敢表现出一点嚣张气焰,什么也没说就从尉勉手中接过了钱包。
就在这时,她居然还听到尉勉特别邪魅的说了句,“下班记得过来,不要携款潜逃了。”
彻夜被气得不行,没有再理尉勉,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病房,但心里早已经把尉勉给骂了千百遍了。
她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生起病来,居然能变得这么无赖又无耻!要不是因为全程陪同,她真的会以为这个男人的病是装出来的呢。
等彻夜到达工作的活动现场,已经是早晨十点多了。她像平时那样做着自己该做的工作,但只要稍微闲下来一点,她就会想想尉勉,每次的想念都会以担心收尾,也让她急切的想尽快完成工作,好快点去看看尉勉。
而且这种突如其来的牵肠挂肚的感觉并没有成为彻夜的负担,反倒让她觉得很满足。
一直工作到晚上六点多的样子,毫无意外,彻夜今晚又要加班,可是她已经半天没有见到尉勉了,担心得不得了,哪里还有心思加得下去班?所以她再三向同事们道歉,说她的确是遇到了突发状况,同事们倒也能理解,并没有为难她。
之后彻夜回到酒店,去尉勉的房间帮他拿了他吩咐的东西和一些贴身衣物后,又回到自己房间,同样也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又随便买了一点吃的,便“飞奔”去了医院。
因为彻夜手上不仅提着她和尉勉的衣服,还提有吃的,所以开门的时候她腾不开手,就用手肘把门给撞开的。用力过大,以至于关门的声音也很大。但她没有想到尉勉竟然在睡觉,被她这么一闹,直接就醒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睡觉。”彻夜一边很抱歉的冲尉勉赔礼道歉,一边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
“没事,我睡了一下午,本来也该醒了”,尉勉说着,看了看被车也放下的那堆东西,问到,“你除了帮我拿了衣服和东西还拿了什么?那一袋,那一袋是什么?”
“我的衣服啊。”
“你的?所以……你打算晚上不回去?”
“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彻夜见尉勉好像还打算说什么,她猜都猜得到是哪些话,也不愿意听,立马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吃饭了吗?”彻夜一边问,一边把她在楼下买的馄饨打开。
“我现在还不能吃东西。”
“哦,对对对,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