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也听到了那学员的呼喊声,快步走向羊圈。
身后跟着一大堆看热闹的男人。
他们都是在城市里长大,还没见过母羊生小羊呢。
不久到了羊圈。
羊圈里很多白花花的羊。
它们“咩咩咩”叫着,有几只还围着刚生的小样叫唤。
曲染怕它们踩踏了小羊,就把它们赶到了一边。
母羊刚产下一只小羊了。
但肚子还鼓胀着,显然里面还有小羊。
粘液混着血丝往下滴。
母羊痛苦地叫了一会,低下头,围着小羊,舔去它身上的黏液。
小羊身上渐渐没了粘液,眼睛也能睁开了,还蠕动着四肢,试图站起来。
当然,它没成功。
母羊抵着它的脑袋,像是在鼓励。
过了大约三分钟,母羊躺下来,憋着气,又一只小羊生了出来。
那小羊身上依然都是黏液。
母羊似乎没了力气,就那么躺着,舔去小羊身上的黏液。
尽显母性的光辉。
最终,那只母羊生下了三只小羊。
曲染没参与生产过程,只是安静看着,等母羊生产完,才给它特别圈出一块地方,打扫干净了,供它跟孩子们生活。
当然,打扫时,更多是郁嘉言带着保镖们帮忙的。
郁嘉言可舍不得曲染干这种脏活儿。
一行人忙碌到天黑,总算把母羊一家四口安顿好了。
曲染也有时间去检查小羊们的性别了。
三只小羊分别是一只小母羊、两只小公羊。
曲染需要为新生的小公羊绝育——也就是在小公羊的蛋蛋上套个环,阻断供血,然后蛋蛋过不久就会自行脱落。
郁嘉言一开始还没看懂,后来看懂了,作为男人,代入感不要太强。
包括围观的其他男人,都一阵蛋疼。
“太残忍了。”
他们都不忍直视。
郁嘉言更是去阻拦:“为什么这么做啊?别啊。染染,你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但这么做……真的是太残忍了。”
其他男人也附和:“这么小就煽了它们……太残忍了。”
曲染自然不在意他们的想法,但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下:“羊群中只要一只公羊就可以保证所有母羊的受孕工作。它们那里的存在没有意义。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它们长大后随便□□,导致近亲繁殖。你们放心。这个绝育过程持续的时间很短。它们不会痛苦太久的。”
“这是痛苦长短的事吗?这是痛苦一辈子的事啊!你就放过它们吧。”
郁嘉言为守住小羊们的蛋蛋而努力:“大不了,分开饲养嘛。”
曲染听了,淡然道:“都是公羊,到了发情期,它们会控制不住互帮互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