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屋里地方狭窄,容不下两位客人,一次只能进来一位,你们谁先?”
法茫一愣。
木楼虽然不大,但别说两人,便是让四五人休息都应该绰绰有余,怎会容不下呢?
便向徐业小声问询。
“咳咳。”
徐业干咳两声。
回道:“这个事情吧……我只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你也别来问我怎么了,个中干系牵扯太大……”
法茫听得云里雾里。
好像懂了,但又没完全懂。
徐业不再解释。
转头对那女子道:“姑娘误会了,我等长途跋涉甚为疲惫,只想寻个安静的地方住一晚上,别无他意,不过姑娘放心,过夜费我们会按照市价付给你的。”
许幼娘大惑不解。
怎么今天晚上来的客人都这么反常?
但不管如何,有钱赚就好。
便笑着回道:“既然只是歇脚,那奴家收你们三百文就好。”
“哦,不贵。”
“嗯?怎么涨价了?”
徐业和法茫反应各不相同。
对视一眼,假装无事发生。
随许幼娘进了屋子。
法茫和尚袒胸露乳,挺着大肚腩,倒在榻上呼呼大睡。
徐业肺部有伤,不宜操劳。
便只让许幼娘帮着捏捏脚。
没想到这个故作成熟的小姑娘手艺不错,让他很快舒服得睡了过去。
许幼娘见两人睡着。
细心地为他们脱去衣衫。
认真地浆洗一番后,搁在尚有余温的灶台上烘干。
把门前的红灯笼揭下,回到里屋歇息去了。
……
许大碌得了银钱,一刻也留不住。
从一位据说是大官府里的管家的外甥手中,买到一小瓶福宝膏。
轻轻一晃,里头叮咚作响。
打开数了数,整好指尖大小的四块,切得方方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