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侯三生,犹如惊弓之鸟,他把家里的电视线,网线全部给剪断,他怀疑,有人想拿五年前的事作文章。
那目的只有一个,让阿谜知道那场意外的真相。
万一哪天瞒不住了,他真不敢想象阿谜会怎样对他。
“阿谜……”
“嗯?”
“我们去领证。”
女人正在看书,眼皮都没抬,侧过身,冷漠的背影就是回答。
“总有原因吧!就是判死刑的犯人,也要让人家死个明白吧!”
“别吵,看书呢。”
“回答我。”侯三生夺过她手里的书,必须给他个答案。
“你太自私啦!”这个问题说过很多次,她不想每次揭男人伤疤。
一个没办法房事的男人,只能做男闺蜜。
“我……在吃药,在治疗,很快就能康复,你……还担心什么?”侯三生知道自身的问题,所以一直以来,对她百般呵护,就是为了弥补那方面的缺失。
“太熟了,反正不嫁给你。”
“那你要嫁谁?秦天吗?”
“你要是再这么幼稚,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女人半蹲在床垫上,用两只爪子捏男人的脸。
此时的画面,像幼儿园里的两个小朋友,侯三生抓住她的手,他要她像对待男人一样对待自己,而不是小朋友。
“阿谜,我……”
“誒,不准再说话,我才不会被你的男色给诱惑,哼!”女人干脆捂住自己的眼睛,不看他。
“我被你的女色诱惑总行吧。”侯三生拉开她的手,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变的幼稚。
“啊,你个大色狼!”
他色吗,一点也不会,这辈子恐怕只有阿谜这样说过他。
“好,如你所愿。”
男人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爪子,另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后脑,用尽全力亲吻,是他这五年来,对她唯一的索取。
可她从不会乖乖就范,记忆中一次也没有,就连主动吻他的数次也屈指可数。
“嗯,够了够了!你不是要学做菜吗。”气喘吁吁的女人,明显压着怒气,因为被他抓着双手,没办法反抗。
“不学,要学你学,以后洗衣服做饭拖地收拾房间卫生都由你做!”
“什么?”女人扁起的嘴,都快碰到鼻子尖。
“除非我们领证,成为合法夫妻,我才给你做。”侯三生倒要看看,没了他的照顾,她还会不会这么对他。
“你不做就不做吧,我也不怕家里乱,领证的事你别再提啦。我不想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