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苏焕突然收了嘴。
她不能让蓝忆荞知道趁蓝忆荞不在家的时候她窥探了蓝忆荞的衣橱。
从那些新添的昂贵的时装上苏焕能猜到蓝忆荞背后的那个男人非常宠她。
“我要是有你这样能够穿他衬衫穿他拖鞋的机会,我肯定会钻他被窝里,浑身都沾满他的味道了。”苏焕说的如痴如醉。
仿佛她已经置身于与某高富帅酱酱酿酿你中有我我中有的咬合之中了似的。
“你个花痴!”蓝忆荞猛然从床上坐起身子。
怒目圆睁看着苏焕:“你要敢再花痴一句!我现在就让你滚!反正你欠我钱,不是我欠你钱!”
苏焕:“……”
吓得一吭也不敢吭。
明显的感觉到蓝忆荞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处儿发呢。
她是花痴。
可她不缺心眼子。
她再也没说一句话,只悄无声息的去外面打了半盆冷水,然后用水壶烧了点热水兑上,手上试试温度正好了,将盆放在蓝忆荞的拖鞋边。
意思是,让蓝忆荞洗脚。
蓝忆荞转头朝里睡了,不理苏焕。
苏焕也没自找没趣,而是拉上自己床边的帘子,兀自睡去。
半小时后,蓝忆荞听到了苏焕的鼻鼾声。
她从床上坐起身来,就着月光看向窗外。
冲苏焕发一顿火,她心里平静多了。
他有他的立场,有他的顾虑所在。
他可以救他,可以捞她,可以帮助她无数次。
但,唯独不能染指她。
身为谭氏集团的现任总裁,想要亲自送上门来被他染指的女人,手拉手大约能绕半个青城了吧?
楚心栀便是其中之一。
相比之下,楚心栀都比她清白的多。
他连楚心栀那样的都不屑一顾,又怎么可能染指她呢?
他不是梁胖子那般的荤素不忌,见到漂亮女人就想着先享用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