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招风!我们陆氏是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践踏的?”
陆沧溟掷地有声,周恒面不改色毕恭毕敬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动向!”陆沧溟怒问。
“陆少,周深每天除了讲座就是回家,不过她每个周日都会飞马来一趟。”
马来?陆沧溟心生不好的皱起眉头。
周恒见此,不紧不慢的说:“貌似太太也是去了马来。”
陆沧溟骤然起身,冷冷的盯着周恒沉问:“什么叫貌似?你没调查?”
“回陆少,属下不敢深入调查。”
“给我立即去查。”陆沧溟咆哮出声。
好一个周深,他还没死呢就觊觎他老婆了?
“咳咳……”
不等周恒转身,陆沧溟狂咳不止,周恒急忙上前,顺着陆沧溟的后背说:“陆少,手术迫在眉睫了。”
陆沧溟怒色,再次剧烈咳嗽,“咳!”
握紧的拳头不等周恒定睛,陆沧溟已经将掌心中的手帕扔进垃圾桶。
“你出去吧!”陆沧溟淡声。
周恒颔首离开。
待周恒离开,陆沧溟盯着垃圾桶里染了鲜血的手帕出神,他真的到了必须去做手术的地步吗?
半个小时后,周恒送来了周深去马来的资料,他住在云烟对门,每个周日都会带着牛奶糖与云烟去附近的游乐场玩。
“放肆!”陆沧溟沉怒,倏然起身,拳头攥的紧紧的。
周恒静候一旁,等着陆少下命令去马来。
陆沧溟头晕目眩,努力想看清面前的周恒,不过,等待他的只是无力的下垂。
“陆少!”周恒急忙跑过去,扶住已经昏迷的陆沧溟。
马来西亚,一安静的小镇。
云烟穿戴清爽,带着牛奶糖出了门,上了公交车。
今天又是周末,每天这个时候周深都会来敲她家的门,变着法子跟着他们母子去游乐场。
她才不要跟一个把野心写在脸上的人有瓜葛。
所以,她今天提前一个小时出门,就是为了躲避他。
“妈妈,周深叔叔今天怎么不来了?”
牛奶糖拉着云烟的胳膊问。
云烟笑着亲了口牛奶糖,“我们跟他又不熟,干嘛要他来?”
不熟吗?牛奶糖不太明白,不熟干嘛给他买玩具买好吃的,还陪他玩?
“妈妈,那是周深叔叔吗?”牛奶糖指着窗外问云烟。
云烟侧目,看着与公交车并驾齐驱的单车车主――周深,只觉得全身发毛。
有这么难缠的人?
“牛奶糖别理他,我们跟他不熟。”
云烟扳正牛奶糖,避免牛奶糖与周深隔着玻璃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