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冷眼瞟了她一眼,立马敏锐的闻到了那股子酸味儿,嘴角一勾,毫不客气地反击。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昨夜去偷盗了?我们可以买这么多东西,那都是因为我嫁了一个愿意为我花钱的丈夫。”
闻言,赵氏立马被噎住。
确实,傅家在村子里不算是穷的,甚至可以手家底有点小丰蕴,毕竟傅老头膝下无子,半生的心血都给了这个被收养的少年。
而且,傅瑞良每次进山都不会空手而归,有时候回来,身上全是动物的鲜血,因此,村中的邻里也会下意识地对他客气点。
见赵氏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沈念内心一阵大爽,她摆了摆手,挥动缰绳。
“舅娘,好狗还不挡道呢,你要是不想被马车辗轧,就请你让让。”
赵氏的面色一阵青白红紫相交,最终还是咬牙让了道。
这晚上,傅瑞良从木笼里逮了一只兔子出来,往她面前一递,“能不能委屈你主个厨?”
前世,沈念是个普普通通的内科医生,生平爱好就是吃各种美食,每个月的薪资,有大半都花在了吃上面。
因此,她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把兔子一宰,刷刷扒了皮,干脆利落地将其剁成块状,“咱们今天吃清汤兔。”
傅瑞良在一旁看着她熟络的掌厨,心里有点点心疼滋生而出。
听说她两姐妹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沈念的体型在这一年里缩了大半,这一年来,怕是没少受苦。
次日。
沈念一大清早就拎着银子,去村里的张寡妇家买了几亩田地,并选择了处在山脚下的地段建造房子。
地段一定下,她开始到处张罗力大勤恳的乡亲帮忙,并每天都支付工钱,没出五日,新鲜的小木屋立马建成,两姐妹自给自足的生活也被掀起了序幕。
在沈念的指导下,小木屋建的非常舒适。
木屋是两层,没层都带窗,地板也是木质,同时还自带了几张单人床与双人床。
篱笆墙将房围住,外面带了一间厨房,顺道打出了井水。
一离开沈梁家,两姐妹就过得风生水起,这消息立马在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不少人感慨傅老头舍得钱财。
同时,傅瑞良与沈念的婚事,也成了众人皆知的事。
沈梁一家老小在旁边看着,眼红的不得了。
沈念与沈桃住新房自那天,沈秋白正好刚从外婆家探亲回来,一进村就听说了傅瑞良与沈念的婚事,原先她是嗤之以鼻的,凑进几位妇人之中一起扯。
她以为沈念又闹了什么幺蛾子,幸灾乐祸,“我表姐可已经有萧山哥哥了,你们可不能乱拿一个姑娘家的名节开玩笑。”
其中一人哎呀了一声,“你离开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方家小子跟你表姐的婚礼早就黄了,现在沈念要跟傅伢子过。”
“可不是,听说这次建的房子就是新房呢!”
众人一人一句地轰炸着,让沈秋白错愕了一阵又一阵。
这才离家十天半个月,傅瑞良就被她表姐捷足先登了,要是再晚回家一两个月,那岂不是……岂不是连孩子都怀上了?
沈秋白一想到傅瑞良往后的人生,都不可能再跟她有任何交集,心里立马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