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师兄你快过来看,这‘白马簪花’是谁发布的啊?”孙峰说。
“白马簪花?什么白马簪花?”太清说着,眼睛看向了平板电脑,瞅见白马簪花的排名不断上涨,票数更是肉眼可见的跳着,他不蛋定了。
孙峰见太清都愣住了,他伸手推了推太清的手臂,“师兄,咱们调查科里有同事也参加这次的比赛不?”
太清回过神来,“不用说一定有,不过他们参赛的话,不可能现在才报名,这人应该不是科里的。”
孙峰越发困惑了,“不是咱们调查科里的?这不可能吧,不是咱们调查科的人怎么可能找出‘白马簪花’这样风水极好的宝穴啊。”
太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师兄你快看,它的排名已经上升到第五了!”孙峰抓住太清的手臂。
太清眸子骤冷,右手握拳放在玻璃茶几上,冷声道,“不管他是谁,这场比赛的冠军我志在必得,我已经等了三年了,不可能再等三年。”
“可师兄,他的票数涨的太快了,虽然咱们现在还比他多三万票,可也不怎么有保证啊。”孙峰轻叹一声,“咱们早在微博上叫粉丝支持了,这次比赛实行一人一票实名制,他们也帮不了咱们了啊。”
太清扯扯嘴角,陡然站起身,“没事,我先打个电话。”
太清走到凉台处,拨打了个电话,过了五分钟回到客厅里,原先拉沉下来的脸重新有了笑容。
知道孙峰等得着急,他说,“搞掂了,我叫懂刷数据的朋友帮忙了,这下子任他白马簪花多么牛逼,也是瘸腿的马,跑不上来的。”
临睡前,顾永乐用爪机进比赛页面,瞅见白马簪花排在第三了,他觉得成绩还不错,看见很多网友在主页问他白马簪花到底是个怎样的墓穴,顾永乐就又简单说了几句。
“白马簪花是十大宝穴之一,古籍华夏五千年风水录里有明确记载,是和龙穴、将军穴、太傅印等名穴齐名的,白马簪花顾名思义是颜色白亮的骏马头上簪着大红花,古时候谁会骑马簪花?”
“我知道,是新郎官!”
“对对对!就是新郎官!”
“哈哈哈!观察了这么久,原来是新郎官墓穴啊!这名字绝了啊!”
“楼上别带节奏,古时候会骑白马,帽子上簪花的不是新郎官,而是状元郎吧!”
“哇塞!被楼上这么一说还真就是状元郎呢!”
“状元骑马簪花!好帅啊!!想嫁!”
“这灵穴在哪啊?我要去买回来,倾家荡产也要买回来!我家要出小状元了哦!”
很快网络上流传了白马簪花两个版本的意思,一个是新郎官胸前戴大红花,还有一个是新科状元郎骑马游街,受百姓欢呼。
一直到凌晨三点,白马簪花的票数都在不断上涨。
太清眼睛死死盯着平板看,眼里都灼起血丝了,他都已经刷数据了,可顾永乐的白马簪花还是在不断缩小他们间的差距,看样子很快就要反超了。
太清额头都冒冷汗了。
大半夜的,他又给那个朋友打电话,这次出了大价钱,说是一定要确保第一。
凌晨四点,掉到第二的“美人照镜”短时间内飙涨10万票,重新排上第一。
“查案需要你们道修调查科?不是警察的事吗?”
庄景西思忖了一会儿,“估计是邪灵凶杀,警局那边解决不了,我们就过来了。”
“哦,这样。”顾永乐小鸡啄米样点了点头,“那景西你一会儿去哪啊?这村子还挺偏僻的,没啥酒店旅馆,不然你跟我回去吧,我住在孙家,孙家是这村子的大户人家,房间多。”
“我住村长家。”庄景西说。
“……”
顾永乐低下头有些不开心了,这一世想要跟景西拉近一点关系,怎么就这么难啊。
一旁的孙皓搭嘴道,“平安村的村长就姓孙,是大户人家,说不准是同一家呢。”
“果真?”顾永乐又抬起了颔首。
“不清楚。”孙皓耸耸肩膀,“陈志勇,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朱志远拖着陈国富,有些疲惫地说,“是我陈叔叔家。”
回到孙家,是管家给开的门,瞅见他家少爷被绑着双手,还昏睡过去了,着急道,“这怎么回事啊?我家少爷不是在房间里休养吗?怎么还出去了?”
朱志远累得够呛,没回答,用力抱起陈国富走到他房间,直接将陈国富放在弹簧床上躺着,自己大松了一口气。
在平安河里大吵大闹的陈国富,这会儿却像个活死人那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