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经常不在家,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厉北爵铁臂搂着余羽墨纤细的腰肢,他宽厚温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余羽墨的后背。
他看见余羽墨一个劲儿地躲着他,厉北爵这几天郁闷极了。所以这几天他早早地回家,希望可以等到晚归的余羽墨。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在今天等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
听着厉北爵在自己身后可怜兮兮地说道,余羽墨感觉心底某一处柔软的地方塌陷了。不过转瞬之间,余羽墨就变回了最初生冷的模样。
沉默之中,厉北爵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僵硬。
“厉北爵,你这样子有意思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单单要找我玩你的爱情游戏,但是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想奉陪。”余羽墨不想再呆在厉北爵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因为她怕自己会再次在他的怀抱里缴械投降。
“相信以你的魅力和哄女孩子开心的能力。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前仆后继地乐意和你一起,你大可放掉我。”余羽墨继续说道。她的声音很轻柔,此刻却犹如利剑一般,刀刀直击厉北爵的心。
“余羽墨,如果你还长点脑子,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厉北爵手下的力量加大了不少,他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可如果你仔细听一下,就知道他语气中蕴含的巨大的怒意。
“厉北爵,何必呢?”余羽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余羽墨,你凭什么这么轻易地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知道那天晚上是我语气太重了。可是我也不是担心你吗?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的心不会感受别人的关切吗?你的心是用来摆设的吗?”
平时惜字如金的厉北爵,这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
“呵!厉北爵,你又凭什么说别人没有用心。你呢?你就真的用了心吗?”余羽墨毫不留情地反驳。此刻的两人就像两只刺猬,明明想要靠近一点,却把对方扎的生疼。
说完,余羽墨低低地笑了起来。她笑着笑着,两行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厉北爵感觉到裸露的手臂上有一阵冷凉的触感,他把余羽墨翻转过来,让余羽墨面对着他。他才发现余羽墨正哭得很伤心。
再一次看见余羽墨这么伤心的哭泣,厉北爵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扎了成千上万的小针,格外的疼痛。
“羽墨……别哭了,好吗?”厉北爵双手还是紧紧地搂住余羽墨的腰肢,然后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余羽墨脸上肆意纵横的眼泪。
“……”余羽墨听见男人温柔的声音,感受着他温柔的动作,她的眼泪越发地汹涌。她知道自己还是在他的怀里沦陷了。
她的眼泪,有一半是因为幸福,而另外一半是对自己的不争气的难过。她觉得自己这几天的努力都白费了,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不管她怎么跳来跳去,结果还是一样的。
“羽墨,我错了。我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婉茹把那天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其实我真正介意的事情不是你带婉茹去夜店,而是你让自己处于那么危险的境地之中。”厉北爵紧紧地抱着余羽墨,把自己的下巴轻轻地搁在余羽墨瘦削的肩膀上。
“我想婉茹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我这是关心则乱。你不知道当时我听见你在酒吧遇上麻烦事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着急。”
“对于酒吧的情况,我想我比你了解,我深深地知道酒吧的水有多深,可想而知我的担心了。”厉北爵没有给余羽墨说话的机会,只是自己一个劲儿地说道。
余羽墨知道插不上话,也不多说,只默默地听着。听见男人带着些悔恨,带着些愤怒……的话语,余羽墨开始有些心疼身上的这个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余羽墨觉得厉北爵受的罪都是他自找的,谁叫他平白无故地对自己发火生闷气。有什么不可以好好地讲出来呢?
“喂,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点儿表示也没有啊?”厉北爵只顾一个劲儿解释那天的事情,说完之后。看见怀里的小女人静静地发着呆。
“我要什么表示吗?”余羽墨看着有些孩子气的男人,有些头疼。心道,一大把年纪了,还装什么小鲜肉啊。
提到小鲜肉,余羽墨脑子里就出现了被她视为弟弟的蒲明松。厉北爵发现余羽墨笑的一脸“荡漾”,他心里很吃味。
“在我怀里,你还想谁呢?别告诉我是医院里的那个小屁孩儿。”厉北爵提到蒲明松就没有好气,谁叫他和他抢心爱的女人。
不过吃味归吃味,厉北爵没有真的和蒲明松生气,他早就请人调查过蒲明松的资料。对于一个和和余羽墨年龄相差半轮有余的小屁孩儿,他还是没有那么跌份,和他吃醋。
他也大概猜到了余羽墨和他要好的原因,从暗中保护余羽墨传回来的照片上看,余羽墨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所以他就没有干涉他们之间的交往,因为他很自信一个小破孩儿是不能翻起什么大浪的。
可是,此时的他不知道的是,后来这个小破孩儿还真能有兴风作浪的本事。
“你怎么知道他的?你……”余羽墨听见男人提到蒲明松,心里拉响了警报。
“我怎么不知道他,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大发善心,叫人送他去医院,他可能早就不知道死在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了。”厉北爵看着余羽墨一脸防备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心酸复杂。
“……”
“女人,你在我面前这么关心其他男人,真的当我不存在吗?”厉北爵突然加大手上的力道。一把将余羽墨打横抱起。
“啊……”余羽墨被厉北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在他怀里,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半身的衣服接近全裸。
此刻被厉北爵大力地扔上大床的余羽墨突觉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
“想跑到哪里去,嗯?”她手脚并用,刚刚爬到床沿,就被厉北爵给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