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挣扎,“你放开我!”“你不肯承认身份我认了,但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拉扯暧昧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刻。叶琛知道你是个残花败柳,被我用了三年吗?”细腻白皙的肌肤一如以前那么诱人,她身上的味道何其的熟悉,每
一处对他而言都散发着魅惑。
他咬住叶笙的锁骨,听到叶笙不自知的闷哼,他鼻腔里溢出一丝轻嘲,“被调教得真好。”
叶笙挣扎,可劲的挣扎。可双手动不了,双腿也被牢牢的压住。她听了裴晋南的话,眼睛里的光渐渐的黯淡下来。她在裴晋南这里,永远都是肮脏下贱!
她屈着膝盖踢他,可已经晚了,身下最后的保护屏障被退了去,一股冷风袭来。
叶笙瞳眸骤缩,她一口咬在裴晋南的手臂上,“禽兽!你不是人。”
裴晋南正欲反击回去,却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裴晋南脸色变了,他慌张的一把抓住叶笙的手臂,扯开她的衣衫,去看她手臂下那一颗红痣。可并没有看到曾经熟悉的红痣。
那颗红痣的位置接近腋下,是后天生长出来的,他相信当初顾欢愉肯定不会意识到。可为何会不见了呢?
叶笙趁着裴晋南走神之际,她的手灵动的去摆脱手腕上领带的束缚,终于恢复自由后,她紧紧的抓住了衣衫,遮住裸露在外的皮肤。深呼了两口气之后,她将裴晋南一把推开,“裴总,你当真够恶心的。这是最后一次,我要告诉你,我不是你你口中的女人。希望下一次,你不会认错人。另外还有,今天的事情我会牢牢的记住的,希望你
给我一个合理的令人满足的解释,不然我们法院见。”
狠狠的剜了裴晋南一眼,叶笙紧抓住衣服,踉跄着下了床,躬身捡起她的衣服,迅速的穿好,低着头往外走。
裴晋南此刻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残破的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力量。那个女人真的不是顾欢愉吗?可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他不信,可种种情况都表明,叶笙便是叶笙,跟顾欢愉没有干系。他脑子里又想起了当初顾家的所言所语,他们说顾欢愉并不是顾家的
孩子。不是顾家的孩子,那会不会便跟叶笙有关系?双胞姐妹?如此一来,裴晋南更加捉摸不透了。
他紧握住手掌,胸口起伏,立在窗前,凝视着从跑出去的叶笙。叶笙离开了别墅,立马打电话叫了一辆车来。车子很快来了,她坐在后座上,闭上了眼睛。可闭上眼睛之后,有的不是心情的舒缓或者是片刻的放松,而是闪过方才裴晋南带着恨意的眼神,他将她压在身
下,恨不得抽筋剥骨。
可他何来的恨?该恨的是她不是吗?
他永远不知道当初她经历了什么,不知道她究竟有多恨他。
叶笙深呼了一口气,紧握住拳头,渐渐的平稳了心情。
叶琛提前给她置办了住处,是盐城一处豪华的富人小区。小区内都是单门独院的小别墅。风景很好,距离上班的地方也很近,叶笙很喜欢。回到新家之后,她便去换了睡衣。
也巧,她刚收拾好自己,门铃响了。
叶笙微微一愣,立马去打开房门。
苏小西睨了她一眼,推开人直接进入了房间。径直冰箱前,从里边拿出两罐啤酒。
叶笙抿着唇,将门关了之后,站在原地,“小西……”
苏小西咕咚咕咚喝了两口酒,她瞄了叶笙一眼,“你站着干嘛,我又不是来审讯你的。”
她依旧如以往一样,叶笙心里暖洋洋的,走到苏小西的面前,坐在她身旁,“我有几瓶珍藏的酒,要不要一起喝?”
“卧槽,你有珍藏的酒,还不拿出来一起分享?”
叶笙抿嘴一笑,立马去酒柜里找出两瓶最好的酒,给苏小西倒满。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水过半,两个人微醺。苏小西伸出食指,笔直的指向叶笙,“你给老娘老实交代,这两年你死哪里去了。两年,你两年没联系我!”
叶笙抓住苏小西的手臂,枕在她的肩头,悠闲的喝着小酒,风轻云淡的说,“早就想联系你,可我怕你见了我那鬼样子难过。”“狗屁!”苏小西打了个酒嗝,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两年前你怎么能那么悄无声息的离开,知不知道盐城媒体给你加了多少帽子,让你背上了多少黑锅。什么畏罪潜逃,什么红杏出墙,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你一走了之,可知道我多煎熬,看到那些字眼我恨不得将那些媒体撕了吃了。”
苏小西控制不住情绪,眼泪不停的掉。
叶笙咬住下唇,倔强的不肯掉眼泪,只是虚虚的抱住苏小西,“小西,我当年的确想过离开,可从来没有想过在爷爷死因不明的情况下离开。你可知道两年前天桥发生的出租车落海事件?”
苏小西没往下想,“这事报道过,但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叶笙澄澈的眸子里充斥着恨意,她喝下一口酒,“小西,不仅仅只是出租车落海,还有我。当时我,就在那辆车上。司机在车子撞破护栏的前一秒,提前跑了。而我,没跑掉。”发觉苏小西眼睛里震惊,叶
笙笑了笑,“天桥下那片海,特别的冷,特别的深,黑乎乎的令人绝望。我会游泳,可是也害怕。”
苏小西眼泪止住,一把抱住叶笙,“阿愉,阿愉。阿愉。”
叶笙眼眶内都是眼泪,“你知道曾经我遭遇了一场绑架,自那以后就有幽闭恐惧症。可再密闭的空间也赶不上大海,沧海一粟,人太渺小了。我害怕,真的好害怕。”
苏小西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她红着眼眶,“是谁!你告诉我是谁!”叶笙将眼泪擦了擦,“温佳人买凶,裴心怡出钱,裴晋南纵容愚蠢,顾家在我消失之后泼脏水,这些人我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