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是那么轻、那么柔,连一个水珠都没有溅起,只荡漾起一小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用玉手掬起一捧泉水,缓缓地洒在光滑娇嫩的玉颈上,一滴滴水珠流过,仿佛柳丝轻抚,酥酥地、痒痒地……
她的玉颊绯红,心中想着那个不解风情的傻大个儿,他每天只知道练那把丑得要命的巨剑,却不知道有个女孩子早已经倾心于他。
“傻瓜,你看不出人家的心思么?”她幽怨地说着那个傻大个儿听不到的话。
“人家早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呢!可是你,却天天抱着那把大剑,晚上睡觉都要搂着。好多时候,我多想自己是那把大剑啊,如此一来,你便能白天抱着我、晚上搂着我……”说着说着,她的小脸儿更红,仿佛刚刚出水的荷花骨朵儿,白中透红、红中透白,眼角噙着的两滴泪珠儿,就像花骨朵儿上面挂着的莹莹露水。
说完这句话,她便不再言语,而是轻轻地擦洗起身子来:脸颊、脖颈、玉臂、小腹、美腿、雪足……
她洗得是那般专注、那般认真,仿佛是待嫁的新娘,要把自己洗得一尘不染,用最美丽的时光,去迎接自己最爱的人!
就在她擦干身子,准备穿上衣服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壮硕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娇羞、激动、期待……
一颗芳心如同小鹿般乱撞,一张小脸儿好似苹果般通红……
“人家……人家在洗澡呢,你……你先出去,好么?”她一边娇滴滴地说着,一边将双手怀抱在胸前。
只是,那个身影仿佛没听到一般,依然迈步走来。
“你……你怎么过来了?人家……人家……”她有些慌张,怕他走近,却又盼着他走近。
“师……师兄,真儿……真儿是你的,永远是你的……”说着,她抬起下巴,闭上眼睛,将那张嫣红的小嘴儿,慢慢迎了上去……
“呕——”
“呕——”
“呕——”
“呕——”
……
随着钟离镇将那张大嘴撅了起来,四周传来无数声作呕的声音。
“我的天啊!他这是在发春吗?呕——”
“真儿,他说自己叫真儿?呕——”
“那条大粗腿上的汗毛有两寸长吧?还学人家大姑娘轻轻地擦?直接搓泥不就行了?呕——”
“他说永远是谁的?你的吗?呕——”
“你再恶心我?我弄死你信不信?呕——”
“呕——”
“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