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鸠歌,战风染,今日你这心腹,甚至是无数我不知道的男人。
但是我为什么要和他们公平竞争?他们又凭什么敢和我公平竞争?
我不折手段也罢,费尽心思也罢,我就是不放手,他们能奈我何?
是你,是夏侯渊,你们都给了我乘虚而入的机会。
对,你是喜欢他那么多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人曾孤注一掷的喜欢你,那感情不亚于你喜欢夏侯渊时的疯癫。
我不要做什么见鬼的替身,不要做影子,我要最你心里的唯一,做你的独一无二。
你是我的猎物,我就算是卑微,也要耗死你。”
……
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的狠,毒辣而又阴冷。
能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的那种。
可偏偏这近似于威胁的话,是告白吧?
心口荡漾着莫名的情绪,赫连云露感觉脚底板都有些发凉。同时又有点甜,那直白的话语,让她心头一滞。
男人那跟恶狼有的一比的瞳孔,此时疯狂的让她不敢直视。
“原来你那么恶毒啊。”她低声喃喃。
听了她的话,男人更气了,离她很近的眸,刷的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黑暗到仿佛吞噬一切。
“可是又有点霸气。”她踮起脚,终于抬眸,手抓住男人的衣襟,有点奇怪的看着他:“北冥锡。”
她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不过是那软糯的一句话。
就让癫狂的男人气消了一大半,他冷着眼看着她,却掩饰不了那深藏的在意。
“北冥锡,你试试看好不好,试试看能不能住进我的心里。”
捂住心口处,赫连云露浅笑盈盈:“我很花心的,若是你要我只爱你一个,唔,很难。但如果是你,还是有可能的,毕竟你,是我亲手救的。”
愿你,是我的救赎,北……冥……锡,你不是爱我嘛,让我看看,这爱,到底,有几分,够不够支撑我,从地狱里重生。
赫连云露喃喃自语着,像是在说服自己,又仿佛,是在暗示自己。
“你是我亲手救的,是该以身相许,如果是你,或许可以试试。”
……
只是试试?
北冥锡闻言,唇角凉薄的弯起,怎么会有一个花心到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女人。
她就是吃定了他北冥锡这么狂妄的人,会对她小心翼翼,对她俯首称臣是吗。
果不其然,他也就是被她吃的如此死。
没有一丝周旋的余地,他甘心卑微如此。
可笑。
又,甘之如饴。
……
“唔。”
赫连云露忽然变了神色,四肢百骸忽然涌上了一股浓烈的疼痛感。
冷汗瞬时间冒了出来。
“好痛。”
“哪里痛。”北冥锡抓住她的手,瞬时间把她揽入怀中,她浑身僵硬,被他抱在怀里,也忘记挣扎。
他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低眸看着怀里的她,情绪剧烈的波动着。
长指在她的额上轻触一秒,不烫,却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