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住嘴!雨纶虽有过错,但已然收到了惩罚,你如此行事还是秦国公府的当家人吗?你难道不怕外人说我们秦国公府黑白不分吗?”
老太君也有些生气了,因为程景况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如此“乱来”,岂不是在给整个秦国公府抹黑?让整个秦国公府沦为笑柄?
老太君所看重的不是谁对谁错,而是此事带来的影响。秦国公府历代忠烈,威名远扬,岂能容程景况一时激动胡来而毁于一旦?
这时,程月棠走到卫雨纶身旁,安慰道,“卫姨,此事的确是爹爹太过着急了,您切莫怪爹爹。”
卫雨纶闻言急忙对着程景况道,“老爷,妾身万万不敢啊……”
不料程景况闻言只是冷哼一声,便转过身去不再多言。
老太君见状怒道,“景况,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程景况闻言偏头,“母亲,此事景况一定会查个清楚,倘若挡着不是卫雨纶所为,景况赔罪便是。但倘若让我查出卫雨纶与这件事有个一丝半毫的关系…………”
“你要查便去查,最好查个水落石出,大家都能安心。”
老太君也懒得再多理会,话音落下,人也出门去了。想来是不想再过多掺和这件事。
站在老太君的立场上,卫雨纶是自己当年逼着程景况娶的,倘若卫雨纶当真作出如此狠毒之事,那她也只能按着程府规矩来。可是,倘若卫雨纶当真没有做过,那程景况如此这般的质问便是在颠倒黑白,有损秦国公府的名誉。
这两种情况,老太君是一个也不想看到,所以当即出门走了,不再理会。
见老太君离开,程月棠扶着卫雨纶坐了下来,张口喊到,“阿福!阿福!”
阿福乃是卫雨纶院中的奴仆,程月棠想要让去搬两盆火炭来,于是便叫了两声,但是却一直不见回应。
卫雨纶见状,眉尖一抖,当即尴尬道,“阿福平日里便是惫懒得很,此时怕是又出府去了吧。”
程景况走到门口正要出去,却忽的听到房中两人谈话,当即转身看来,道,“这院中奴仆竟如此放肆?”
“老爷……我……”
“哼!当真以为我程景况老了吗?”
说着程景况匆匆出门离开了。
程月棠见状,对着卫雨纶道,“卫姨,你先稍等一会儿,我去搬个火炉。”
卫雨纶闻言急忙推辞,却不料程月棠硬要坚持,当即放了程月棠离去。
待程月棠离开后,卫雨纶双眼之中猛的射出一道冷光,脸上满是狡黠之色,渐渐变成了浓浓的冷笑。
不多时,程月棠领着芍药搬来了火炉,放在房中后,程月棠让芍药先行出去,而后对着卫雨纶道,“卫姨,您一个人住在这院中,也忒得冷清了,我去多叫几个下人来服侍您吧。”
卫雨纶闻言惶恐不已,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早就习惯了。”
这时,程月棠忽的声色俱厉的道,“卫雨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碧落根与龙骨草就是你偷走的!”
卫雨纶闻言一震,惊骇的看着程月棠,“月棠……你……”
话为说完,卫雨纶忽的又哭了起来,“为什么要冤枉我……你们为什么要冤枉我……我没有……我没有啊……”
“你别演戏了,阿福已经什么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