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情绪,宫溟夜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回侯爷,小人说的都是事实,还有众多乡亲可以作证。”
“本少爷就暂且相信你的话,史县令,给我传那张家小姐!我倒想看看那企图篡改我大君律例的女人是何方神圣!”
陌泽的雷厉风行让那师爷和县令都是有些为难,特别是那师爷的脸变得僵硬无比,陌泽有些好整以暇的打量了那师爷一番,再看向史程明。
“史县令是传唤不了那张家小姐还是本少爷的命令不好使啊?”
——
“是谁在这县衙打扰县令大人办案?不想活了是吧?”
话声一响,大门口的众人都是退避三舍,给那一身红衣的少女让出了一条道。
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的张之桃毫不客气的瞄了史程明一眼。
“真没用!一个县令还能被人赶下来!没了我张家你看看你算什么废物!”
张之桃的话让得史程明的脸色忽然就变得怪异无比,那藏于袖中的手渐渐的收紧握成了拳头。
堂上,陌泽淡淡的看了史程明一眼,他便收了所有心绪,低头站在那将张之桃的话当做耳边风。
见着史程明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懦弱,而她则是将目光看向了陌泽。
“你就是那擅闯公堂的神秘人?”
“擅闯公堂的恐怕不是本少爷,而是你。”陌泽白了她一眼,砰的一声拍响了醒木。
“堂下何人,擅闯公堂成何体统,来人啊!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你敢!”张之桃双眼一凛,“拿着一块破令牌就想扮皇亲国戚,骗得了这群傻子可骗不了我张之桃,你是何人还不速速招来!”
“哟,张小姐还真是耳目众多啊!人未在都能知道本少爷拿着令牌冒充皇亲国戚?看来这张家可真是权势滔天啊!”
“是又如何?”
张之桃冷着眼对着陌泽,眼光时不时的瞥到宫溟夜的身上,也不知有意无意,只要张之桃望向宫溟夜的时候,苏若涵便会上前挡住她的视线,然后一脸挑衅的对着她笑。
奈何苏若涵个头不够,压根挡住住宫溟夜的脸,还是被张之桃看了一遍又一遍!
见着张之桃似乎很是不以为然,陌泽媚眼一勾,笑到。
“本少爷都不敢说权势滔天你区区一个员外之女竟大言不惭,不过,本少爷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知道?”
“不是我没有资格知道,而是你压根就是假冒的!”
“哦?那张大小姐说说本少爷哪里是假冒的了?是这令牌假了还是人假了?又或者说,你想来验明一下本少爷是不是男儿身?”
陌泽一边说一边起身走了下来,手里拿着令牌一晃一晃的,说不出的痞气。
张之桃虽然算是一个恶女,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人调戏脸上还是分外难看,手一挥,鞭子便朝着陌泽挥了出去!
“张小姐,住手!”
胡师爷制止已经来不及,张之桃的鞭子已经到了陌泽的头顶……
手握着鞭子的一端,陌泽内力一震,通过鞭子直击张之桃。
一声吃痛的大叫从张之桃嘴里传出来,此刻的她已经摔到了公堂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