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罪?她犯何罪了?是烧杀掳掠了还是偷人了?还不速速道来,趁着本少爷在此给你们判了!”
“回侯爷,此人犯的是宰杀耕牛罪,按律当杖责一百,徒两年。”
“哦?杖责一百,徒两年,可我怎么听说这富阳县衙有人因为宰杀耕牛要被斩首啊?”
“这……”
师爷一时语噎,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恐慌。
“这是造谣,这案犯者还在此处,史大人还没定案,也并非有人说她犯的是死罪啊!”
“怎么没说?”
宫溟夜忽然大吼一声,满脸怨气的抱着苏若语走了上来。
“先前那张家小姐带着县衙的捕快抓我娘子的时候说的便是她犯了死罪!因为我娘子和张小姐有过怨结,她便这般恶毒的陷害我娘子,侯爷,您可要为我们平头老百姓做主啊!”
那师爷见着又有人闯公堂了,顿时大怒,可刚喊了‘来人’二字便被陌泽一个眼神给震了回去。
“师爷这是何意?史大人坐这儿之时你便替他发号施令,现在本少爷坐在这儿你又替本少爷发号施令,看来胡师爷确实没有觊觎史大人的位置,是觊觎本少爷的位置啊!”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
“不敢就给我闭嘴!”陌泽再听不下他的推辞,直接冷了眼,再转而看着堂下的宫溟夜。
“你是何人?”
“回侯爷,小人名叫阿夜,是我娘子的上门夫婿。”宫溟夜拱手低头。
‘噗’陌泽差点给笑了出来,怪异的看着宫溟夜的眼睛,眼中只一个含义。
你可真不要脸!
“阿夜?本少爷看你长得也不赖,你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为何要做人的上门夫婿?”
抬起头来的宫溟夜大胆的和他对视,似乎对他的嫌弃毫无感觉,只是满脸的‘尊敬’。
“不瞒侯爷,小人是一路流浪乞讨来到这富阳县的,而且还在半路遇见匪徒,险些命丧黄泉的我被我娘子所救,也便成了我娘子的上门夫婿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那张家小姐又是何人?和你娘子有何仇怨?”
一旁的师爷站在那里满脸警惕的望着宫溟夜,看那模样显然是想让他闭嘴,可宫溟夜怎么会如他愿?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若是侯爷不信可以问问大伙儿,当时大伙儿都是瞧见了的!至于这张家小姐,她是这富阳县员外张炳承的女儿,她与我娘子的恩怨起于前些日子她在县城撞见我和我娘子来赶集,她……”
“她如何?”陌泽忽然来了兴趣,似乎要逼那外表害羞的宫溟夜说出实情。
咬咬牙,宫溟夜说到。
“张家小姐见小人长得还算俊俏,便是要小人做她的男宠,小人不从她便要强抢,还好我娘子习得一点武术才没让她的家丁得逞,奈何她却起了报复之心……”
“满口胡言!张家小姐自小平易近人、秀丽端庄,岂会做出你所说之事,你可知污蔑他人是重罪!”
宫溟夜扯了扯嘴角,抬起他那张看似无辜的脸望着那义愤填膺的师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