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九千岁怎么这么大反应,莫不是这道题的答案你又知道了?”玉辞心在听到那人说的那句话的时候也很想笑的,她明明这么健康励志的一个答案,怎么到了别人嘴里都变成了难以启齿了。真想撬开这些人的脑子,看看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污污的东西。
“做梦。”因为剧烈的咳嗽,上官烨的声音有些嘶哑,他回答的声音很轻,但足够场中的人听见。
“九千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骂郡主呢?”在场的公子中有很多都是玉辞心的追求者,上官烨的一句“做梦”,他们都没拐个弯想想,就认为他是在骂玉辞心,顿时就维护起她来。
“咳咳,各位误会了,九千岁说的是问题的答案,不是在骂我。”玉辞心轻咳了一声,解释道。
什么?那个你做我做大家都做的答案居然是做梦!这些人忽然觉得欲哭无泪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猜不到啊?难道最近的智商都被狗吃了吗?
“那个……第三个问题,还要听吗?”玉辞心看着一众被打击了的自尊心,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听!”众人一咬牙,心一横,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此时,玉辞心没有再口述题目,而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卷画纸,将画展开让在座的人依次传看。
原来,这张画上画了一个人在河边砍树,突然身后来了一只老虎,那人吓的爬到了树上,结果树上钻了条蛇出来,那人便被逼迫着挪到了树梢上,这时,他底下的河面上一阵波浪翻滚,一只只巨型水怪在河里张大了嘴,就等着那人坚持不住掉下来,成为它们的大餐。
那么问题出现了,这个画中的人为什么要砍树?如果你是画中人,在这种场景里,你会怎么做?
等到大家都传看过后,玉辞心将两个问题抛了出来,所有人再次懵逼了。
郡主,你是出来玩儿咱们的吧?你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古怪,哪有像你一样选夫考验这些问题的?
现在场中的公子们真的如玉辞心所料,个个都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世上最难娶的女人恐怕就非玉辞心莫属了吧。
要是这里同样有个穿越过来的人,他肯定会指着玉辞心的鼻子说:“郡主,你这不是在选夫,你这是在选百科全书!”
宇文厉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玉辞心折腾,连他自己听了这些题目都想笑不能笑,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就她最会折腾人!
尤其是最后这一道题,让人怎么回答?脚下巨型水怪,身后有猛虎追赶,树干上还盘了条毒蛇,这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嘛!
宇文厉扫了扫边上的上官烨一眼,将画纸递给他,眉毛一挑,问他是否知道答案。
上官烨接过画看了一眼,然后将目光挪向玉辞心,看着她背对着自己,他忽然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从前的玉辞心嚣张跋扈,傲慢无礼,但是好在心思单纯,她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想算计着什么他一眼就能看穿。现如今,他觉得她像是一团迷雾,让人捉摸不透了。
就好比手上这幅画,和她之前刁难的两个问题,这样为难人的问题,曾经的玉辞心想都想不出来,可如今的她却能信手拈来,难道一次落水,让她的变化就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