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冷哼道:“不邀请我参加宴会我就不能自己去吗?当初你没邀请我参加九龙帝豪的慈善晚宴,我还不是一样搅浑水了。”
美妇人懊悔的道:“早知今日,当初就不用在九龙帝豪上花费那么多心思了,可笑我当时还以为至少还有几年的时间,没想到如今已经到了悬崖边。,陈辰嘲讽道:蠢女人,你的权力基础吴家老爷子对你的信任,但是他再信任你,也不可能将吴氏财团彻底交到你手里,如果我是你,当初接手吴氏财团时就应该开始做准备了。”
宁萱恼怒的道:“你放什么马后炮?”
“行了,咱们俩吵什么,白白伤了和气!”陈辰郁闷的挥手打断美妇人的话,沉声道:“我说,如今我们可以算是盟友了吧?”
美妇人冷声道:“你少套近乎,最多只能算是临时盟友,一旦你我各自达成了目的,联盟自动解散()。”
陈辰讥讽道:“都说女人无情,果不其然!你我好歹也算一夜夫妻,没有白日恩也就算了,何必这么绝情?将来你孤身海外,势单力薄,你以为你能独自面对吴家的怒火?”
宁萱羞怒的道:“什么一夜夫妻,你少放屁,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哟,看来你不但绝情,还很健忘啊?”陈辰嘲讽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冷艳美贵妇娇躯颤抖,怒视着少年,这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好不容易淡忘了那一夜的荒唐,偏偏又被他几句话给勾起了回忆,一想到那一夜自己的淫—荡,宁萱俏脸羞红,浑身烫,身体上的每一处似乎都觉醒了当日被男人侵犯时的感觉。
这也是那夜荒唐之后的后遗症,这半个多月以来,每当午夜难眠,欲一火焚身之时,宁萱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一晚的羞人一幕,尔后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的热烫,春情弥漫,骚痒难忍,越强迫自己忘记,脑海中的**场景就越清晰,最后弄得自己春露滴滴,坠入之中无自拔,不泄出来睡都睡不好。
都是这该杀千刀的小流氓害的!
美妇人又羞又怒,陈辰的取笑在她听来那么刺耳,虽然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宁萱依然忍不住一巴掌抽了过去。
“想打我?”少年嘿嘿一笑,轻巧的抓住了美妇人的玉手,顺势一拉,将宁萱从桌子对面扯了过来,抱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美妇人俏脸羞红,娇躯在小男人怀里扭个不停,但女儿家的力气本来就没有男人大,陈辰双腿紧紧地缠住了她的腰,一手扣着宁萱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陈辰故意淫—笑着凑近美妇人的俏脸,呼出的气息喷打在她的粉颈上,右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她的小腹,感受着美人儿腹部惊人的弹性()。
“不要,求求你,不要!”宁萱慌了,乞求中带着一丝哭腔,娇躯渐渐无娄,软软的倒在了小男人的怀中。
陈辰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宁萱的反应会这么强烈,这女人嘴里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停止了反抗,顺从的软在了他身上,俏脸羞红,眉角处春意盎然,红唇油润,分明是情动的模样!
“不会吧?”陈辰傻眼了,我就摸了她几下,怎么会这个样子?这女人也太敏感了吧?
宁萱见少年没有了后续动作,又感觉到他松开了腿和手,忙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像个小兔子似的逃得远远的,贝齿咬着红唇,怒视着他。
“无耻,下流!”美妇人又羞又怒,随手抓起书架上的一本书砸了过去。
“咳咳咳”陈辰差点没笑死,接住扔过来的书放在桌上,无辜的道:“我哪无耻,哪下流了?我就抱了你下,摸了你一下,别的什么也没做,是你自己趴在我身上半天不动的好吧。”
“你胡说!”宁萱又气又急,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被小男人一抱一摸就情动如潮,她明明不是那种沉迷的淫—**人,如今为什么会这样?
这半个月以来,她每次想起那荒唐一夜,就会浑身燥热,心痒难耐,肉一欲横流,可奇怪的是,吴启邦一碰她,宁萱就觉得恶心,别说和吴启邦生关系,就是让他碰一下手,美妇人都觉得无忍受,更令她感到羞愤欲死的是,每当她动手解决自己的时,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陈辰的样子…………
宁萱啊,宁萱啊,你究竟是怎么了?你不是过誓,不会为所困的吗?你不是自诩没有男人也能活得下去的吗?你不是视天下男人如草芥的吗?为什么如今让一个比你小十几岁的小孩子抱一抱就情难自禁?堕落了吗?沉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