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景,你给我老实交代,文儿为什么会成这副模样?!”姜小群指着自己丈夫的鼻子,那是一个劈头盖脸的质问,此时的他将心中的怒火悉数撒在了自己丈夫的头上,对其的怒火,甚至比起对伤他儿子的仇人,还要愤怒十倍不止,可见她如今对自己丈夫是多么的火大。
“姜小群,你够了,我不想和你吵架,再说,是你的好儿子自己犯下的错,受到了惩罚,与我有什么关系。”蔡鸿景一把将自己妻子指着自己鼻子的手,给拍了下去,然后同样指着自己妻子的双眼正中位置,强势的回复道。他自己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没出发,现在又被妻子这样的指责质问,是个木头也会发火啊。
“你还有理了是么,我听丫鬟说,你在执法堂上看着文儿受刑无动于衷,连声都没吭一句,而且在行刑后,一滴眼泪都没流,你说你这是何居心?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女人?盼着儿子早点死,然后好把我休了,入娶那个骚女人?”
姜小群听完丈夫的话后,随即再次指着自己丈夫的鼻子说道,只是她刚说完,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自己左耳炸响,响声犹如雷鸣一般,致使耳膜嗡嗡作响,回音悠长。
“姜小群,没想到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呵,你希望我把你休了是么?很好,我满足你的愿望。”蔡鸿景扇完妻子耳光后,怒不可解之下,冲动的说道,并且付出了行动,只见他随即走到床边的柜子旁,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张长十五厘米宽三十厘米的白纸,走到房内的书桌旁,将白纸铺在桌上后,拿起毛笔行云流水般,开始起草休书。
姜小群并没有因为丈夫的一耳光给扇蒙了,见丈夫当真言出即行之时,随即在后者将休书写到一半之时,快速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后疾步朝丈夫走了过去,一把将休书抢了过来,由于蔡鸿景一直在写着休书,没有休息妻子的动向,被抢之时,他依旧在写着,于是姜小群抢过来的休书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墨迹,将这娟秀的字给变得一文不值了。
蔡鸿景其实将休书写到一般的时候,就不想在写了,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摆在这里,说断就断,不是他的风格,他为人比较怀旧,所以在妻子抢过休书之后,他的内心也就放松了下来,因为其妻子的所作所为无疑是给他下了台阶,若是她不来抢,那他为了男人的尊严,只能硬着头皮忍着伤痛,咬紧牙关将休书写完了。
蔡鸿景虽然并没有因为妻子抢走休书而气恼,但他为了面子,不得不假装发脾气,于是他选择了摔笔,只见他看了一眼自己妻子,眼中充满了‘怒意’,而后横握着毛笔,重重朝书桌上一摔,顿时,毛笔就四分五裂了。
“蔡鸿景!你还真敢写啊!枉我嫁入你家二十七载,没想到,只换来了一纸休书……”姜小群说到最后,眼泪再次滑落下来,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密,甚至可以堪比下小雨的趋势了。
“哼,你辱我节外生枝,我这休书还是轻的。”蔡鸿景不敢将话说绝了,毕竟自己儿子已经成这样了,若是在弄出个家庭纠纷,那些日子没法过了,搞不好家就这样散了,这诺大的家业,也从此不复存在了。
“那你为什么不救文儿?为什么不掉一滴眼泪?”姜小群也不想过于刺激蔡鸿景,生怕他又来个什么过激反应,那样的话,这家就不成家了。
“哼,你以为我们不想救?你以为我没流过泪?道听途说就这么好听?见自己丈夫的话都不信了?你怎么不去打听打听,文儿得罪的都是些什么人?仙帝啊!他得罪的是仙帝啊!你让我怎么办?怎么救?啊?”蔡鸿景一听妻子又说这话,随即脾气又上来了,他最讨厌别人冤枉他了,所以对妻子说的话重了一些。
“仙帝?文儿怎么会得罪仙帝呢?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莫不是我们文儿遭人陷害了?”姜小群没有计较自己丈夫如同打雷一般的说话音量和语气,随后不解的向其丈夫问道。
“他得罪的不是仙帝……”蔡鸿景闻言,解释起来,还未解释完,就被妻子插嘴道:“那你刚才还说文儿得罪了仙帝?”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不懂什么叫做听话要听完?我还没说完,你插个什么嘴。”蔡鸿景闻言,随后说道。
“你说你说。”姜小群闻言,随即示意其丈夫继续说。
“我们文儿却是不是得罪了仙帝,而是调戏了仙帝的妻子,可是这和得罪仙帝又有什么区别呢,唉……”蔡鸿景随后说道。
姜小群听完丈夫的话后,哑口无言了,是啊,这和得罪仙帝又有什么区别,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又怪的了谁。姜小群看着自己昏迷不醒的儿子,叹了口气,也不管他死活,随即将房门打开,随后走了出去。
蔡鸿景也是对这个儿子冷了心,于是跟在自己妻子之后,走出了房间。
“黄老,这人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刚出房间,没走几步,就看到黄亮带着一个陌生人走了过来,于是蔡鸿景停住了脚步,对他过问了一句,而走在前头的姜小群听到话后,回过了头来,同样注视着黄亮身后的陌生男子。
“老爷,这位是一名医术高超的仙医,名叫刘博文,是我托一个老友,花大价钱请来给少爷治病的。”黄亮闻言,随后如实对蔡鸿景说道。
“你是什么级别的仙医?”蔡鸿景闻言,看着这个被称为仙医的陌生男子问道。
“回老爷的话,在下不才,行医二十载,才区区地阶而已。”刘博文听完他的话后,随后双手抱拳,微微一拱手对他回复了起来。
仙医分四种,以天地玄黄划分,而这名仙医正属于地阶之列,可以称他为地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