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我也不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来到费驾驶座旁握住门把手扯了两下。
门是锁着的,我抬手轻叩几下车窗。
一秒,两秒,三秒……
热辣的阳光下我就那样站着,纪封航按下按钮,车门啪嗒声解锁,我扯开门,坐了上去。
"我……我就搭到门口。”
纪封航紧绷着一张俊颜,面露不悦,我扣上安全带,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阴沉的脸色。
纪封航没有吭声,踩下油门,车驶出金海岸。
“前面的站牌放下我。”
纪封航再次忽略掉我的话,车子一直前行着。
我不知道他要带着我去哪,我抠着安全带,如坐针毡,早知道这样,我就算是走断两条腿,也不作死的去拦他的车了。
“你昨晚去相亲宴了?”
“嗯。”
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一茬,我眼中略有些慌乱,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目视着前方,并没有回头。
“又想出去玩?”
“我……我没有,我是因为……”
“记着,只要跟我在一起的一天,就不许第二个男人碰你的身体。”
厉瑾言冷沉的语气中满是警告。
“我记下了。”
活了二十六年,陈默宇是我唯一的喜欢的男人,与他结婚后,我做梦都想着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
但是他不稀罕,我只能自己留着,直到……
我几次鼓起勇气想告诉纪封航他是我唯一有过的男人,只是这话从一个结婚三年多的人口中说出去,听上去都是那样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咬咬唇,咽回在唇边打转的话语。
“宋暖接近陶然是想以她为踏板接近你,你……你可以让陶然离的宋暖远一些。”
纪封航闻言,终于赏了我一眼,薄唇轻动,“你真把我当成收破烂的了?”
收破烂的……
最初我脑袋转的慢了半拍,没有听懂他潜在的一起,等我会意过来,我的脸突然煞白一片。
他……他这是把我也骂在了里面了。
“停……停车。”
早上那股被我强行压制下去的委屈破土而出,撞击着我脆弱的神经,我一直咬着下唇的利齿突然一用力,刺破我唇上的皮肤,血腥味瞬间在我的唇齿间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