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对配种那套玩法没兴趣。我怕被雷劈。”
“有什么好怕的?此方天道是傻X,昨晚若不是你给了它机会,它只能干着急。”
“我有预感,你将来会死于刚才的出言不逊。”
武装份子很是潇洒的道:“谁能不死?我辈亦不过是向死而生。”
徐长卿一怔,随即竖拇指,这话说的到位,他虽对其行事作风不耻,却也不会对其优秀视而不见。尤其是今天的遭遇,给他触动极大。
他当初只觉那帮会中的喽啰罪不至死,跑便跑了。
没想到这一念仁慈,留下了后患。那帮会背后的确有为官者回护,却是会长的亲姐。一为官、一为匪,这样的勾结关系真心奇葩。
偏偏这当姐的还是类似于特工的狠角色,很快就查明,参与那场枪械火拼的都是之前去营救吴勉的。
然后再查吴勉和小华、小悦的情况,穷到需要卖身的人,突然富有了,付得起不菲的学费,还一副衣食无忧的样子。
再然后,吴勉,表现杰出,差异巨大。最后结合山河镇发生的事,基本已经确定这个吴勉有问题。
不过这女人没有往穿越者这么离奇的方向想,这是阅历见识决定的,这里可不是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她想到的是觉醒的圣血者。
无所谓了,大概确认了情况后,这疯女人就施以辣手,他已经在刻意疏远了,可小华和小悦,终究还是受了他的牵连。
你杀人,人也杀你,你够狠,人家可以更无底线。在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面前,德行、善恶、是非,显得苍白无力。
他虽然三观已定,不会因此就走极端,但受影响那是必然的。
更让他悚然的是,诛仙剑的出现成为了他心中的一个阴影。
他想到的不是诛仙剑多么牛逼,而是其‘不留后路,把事做绝。’的理念。再结合他的遭遇,很有种冥冥中自有定数的阴谋味道。
“我这是被谁算计了?还是命格就是如此?”
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
不信命?他远祖徐岺连他和余玄机的生辰八字都能算出来,这怎么说?那可是两百多年前。
信命?那还挣扎个屁,左番不过余玄机第二,未来已经书就,怎么绕都会绕到那个点,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轻松点?
所以武装份子那一句‘向死而生’很应景的挠到了他的痒处。或许命运是不可改变的,但我挣扎是我的选择,我的性格所书写的人生痕迹。一如‘我欲成仙’歌中所唱。
他算是又一次想开了。
但想的开不代表没脾气。
连斩三十四剑,才把火气压住,这股情绪必须疏泄。
“我名徐长卿,你怎么称呼?”
“丹辰子。”
“道号?”
“我的名字已经跟妻儿一起埋葬。”
可能是觉得气氛不够好,丹辰子岔话题道:“我看你这躯体用着也不怎么顺手,要不要换一具,我还有些珍藏。”
“这个就好,我在做实验,成型的反而不利于收集数据。”
“看出来了,天阳地阴这样的雷你都敢召,我也是挺服你的。”
“主要不像去地宫里淌陷阱。”
“其实也没多少,有也是十几年前布下的老旧玩意,山河镇就足够够把那些驱魔人耍的团团转了,机关密布那是给自己找别扭。”
徐长卿又看了丹辰子一眼:“所以你其实是闲得慌,就跑来化敌为友了。”
“这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想邀你一道探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