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杜氏叫住他们定没有什么好事儿,便说:“奶,等我们把东西放屋里先!”
白望生本听话的停了下来,可听冬凌这么一说,便说:“娘,我们先放东西!”
“不急,我就说几句话,耽误不了你们一会儿功夫!”杜氏没有答应。
冬凌朝白望生看了看,白望生放下玉米面,就在一旁坐下了:“娘,啥事儿,您说!”
冬凌便也只得取下背筐,坐下,等着杜氏的后话。
杜氏看了看冬凌再看了看他们面前的东西:“这都是你们买的呀!都买了些啥呀!”
白望生点头:“买了点儿玉米面。”
“这花了不少钱吧!”杜氏眼睛打量着那筐里的东西。
冬凌一时间都看不明白她奶把他们留下来,想说什么?便直问了:“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天都黑了,我们一大家子还饿着呢!”
杜氏心里有些不悦,可也没有发作出来,只是说:“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问问你,你那采的药草真卖了一两银子?”
冬凌突然笑起来:“奶,怎么可能呢?你当那药草那么值钱呀!那草药炮制完了最多也就卖个二百文,我那还没炮制呢?那钱是我问大夫要的定金,说以后采到药草都送到他那儿去!这不大夫看我们揭不开锅了就答应了,人家大夫不愧是救死扶伤,济世之人,就是比一般人有善心!”
杜氏听着冬凌那话,怎么听怎么像在打她脸,但是今儿把他们留下来,不是为了吵架争论的,就忍了。
虽然知道没卖到一两银那么多有点儿失望,可是一筐草能卖二百文那也划算:“那你一晌午就能挣二百文那也不老少了!这一天二百文,十天就二两银子,一个月就能挣六两银子了。明个儿带你大伯母和嫂子去采呗!”
冬凌一下明白她奶的意思,这是想让她带着大房的去采草药呢?便一笑:“奶,那怎么可能呢?你当那药草每天都能采呀!那满山遍野都长着全是药草呀!”
“那山那么大呢?你一晌午能把山上的草药全采了呀!明个带你大伯母和嫂子去!”杜氏觉得冬凌就是没有说实话,就是不想带杜氏和刘氏跟着挣这钱。
冬凌真觉得挺可笑的:“奶,山上有野兽呢?您不怕,大伯母和大嫂也不怕呀?二哥给蛇咬了,大伯母没差点儿把我给生吞了,我哪敢再干这样的事儿呀!这大山里指不定再冒出个什么东西来,要是伤着谁了。我还活不活了?”
“有奶在呢?她不敢说!”杜氏忙打包票。
“别介!奶,带人再上山这事儿,我铁定不干!且不说这山上还有没有可采的药草,有没有野兽,会不会再被蛇咬,就是那被杂刺划拉一下,我也杠不起那罪责呀!大伯母和大嫂多金贵呀!”
杜氏听冬凌这话就知道她还为她们骂她的事儿生气呢?便立马端起她大家长的架子,板起了一张脸:“你说这老些,就是不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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