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得考虑考虑。请给我一些时间。”我委婉的说。
“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晚上给我答复。”姜红艳的母亲严肃的说。
“这时间太紧了,最少要一个星期。”我忙说。
“不行,就是一天时间。这选择,就是看你是不是真心爱我女儿。”姜红艳的母亲瞪了我一眼说。
我就深情的看着姜红艳说:“我先走了。你冷静一些,等我的消息。”
姜红艳就难受的冲我点了点头,我便向她母亲告辞,离开了这个四合院。心里想着,看来,这次,自己是得给自己的婚姻卜卦一次了,看看我和姜红艳到底能不能成功走在一起。我放弃看相算命来爱她,会不会出现大不吉利的情况。
随后,我就找了一家宾馆住下。先躺下好好的睡一觉。然后,我再起来卜卦。
当然,这一觉会睡多久,我不担心。如果的超过了时间,也算是注定我和姜红艳缘分短暂呢。就没有必要卜卦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我就醒来了。我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有些不确定,想,是不是表坏了。我一般这么不受干扰的睡觉,都会睡一天一夜,最起码到晚上才会醒来。一般会睡两天两夜呢。
打开电视看时间,确实是第二天上午。我就有些莫名的惊喜。这是不是说明我和姜红艳的情缘还在继续,要我来卜卦呢。
我就漱口洗澡,穿好衣服,掏出光绪元宝铜元来为我和姜红艳的婚姻卜卦。
我先以拒绝姜红艳的母亲的要求,继续干算命先生的想法,拉开双手,光绪元宝就散发出金灿灿的光晕在手中转动。我的眼睛随即看到了卦象。
她母亲听我说,一定要干算命先生,当即要姜红艳打掉腹中的胎儿。姜红艳不干,她就把姜红艳锁在家里。然后,自己亲自的看着。姜红艳的父亲劝她,她都不听。还是坚持,要么我改行干一份正当的职业,和姜红艳结婚。我继续干算命先生,她就把姜红艳腹中的胎儿打掉。
给姜红艳三天时间考虑,女儿不同意,她就寻短见。姜红艳的父亲也是只能仰天长叹。随后,劝姜红艳把胎儿打掉。要不然,她母亲是太要面子的人,真的是说到做到。
姜红艳也就寻死觅活的,就是不同意。把家里搞的乱糟糟的。
我便立即想到,自己答应姜红艳的母亲,改行,开一家正式的公司,干一份正当的职业,和姜红艳结婚。
卦象显示,一个星期后,姜红艳开车在郊区的路上,遭遇到一辆失控的大货车的撞击。我当即想到,自己做好防范,不让姜红艳开车出去,卦象就显示两个星期后,姜红艳在路上遇到了两个男子在争吵,她去劝解。两个男子不但没有听她的劝解,越吵越凶,最后动手打人。姜红艳忙去拦,却被一个男子拿起砖头,狠狠的拍在了她的头顶上,当场把她打倒在地上,再对着她又狠狠的拍了几下,怪她多事。
我再次想到自己做好防范,却出现了新的危险的局面。恐怖得我都不敢去想了。卦象显示,我再做防范,卦象出现了我被其他的麻烦纠缠,而不能赶去保护姜红艳的情况。
看到这里,我立即收好了光绪元宝铜元,不敢再去想像自己,如何的做好防范,保护好姜红艳了。
现在我唯一的办法,就是直接跟姜红艳摊牌,哥哥我有新欢了,不想跟她结婚了。更不喜欢她的性格。也不想夹在她们母女之间。
随即,我离开了宾馆,就赶到火车站,买好了回长沙的车票,上了火车。再给姜红艳打了电话,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
“什么?你说什么?不跟我结婚!”姜红艳当即惊叫道。
“我的心还很飘,不适合结婚。还有,我不喜欢你的性格。”我淡淡的说。
“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啊!”姜红艳怒叫道。
“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太多,我现在已经麻木了。体会不到做父亲的幸福看。你保重。”我说完,就挂掉了电话。随后,我立即关了手机。
眼里却是泪水盈盈,心也感觉到很痛。为自己这诡异的命运伤心。遇到了真爱,却不能接受真爱,更不能享受真爱。偏偏要我一次一次的做负心人。
当火车到了驻马店时,突然想到岳芳家去看看,我就忍不住下了火车,走出了站台。此时,半三点多钟了,到街上去找宾馆也不方便,就在火车站的招待所住下,待明天再赶往岳家庄。
我不知道岳芳后来回来过没有,更不知道她现在哪里。我想卜卦,却担心会对她不利。这是我明白,缘分不能强求。
我要是卜卦找到了岳芳踪迹,就会赶去找她。这就是我在强求,打破了我们命运中设定好的运程,就会对她产生不利的局面。特别是岳芳,身份不同,在以前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杀手的日子。虽然后来金盆洗手了,但是难免,难免会因为之前的那些事,受到牵连的。
那么现在只能让她隐姓埋名的过好下半生。而我们在人生旅途中,有缘重逢时,我就会好好珍惜。无缘重逢时,只能让悠悠白云寄托几份相思。
现在,我突然想去她家看看,就看我们是不是有缘重逢了。有缘重逢,她或许刚好回来看望母亲和家人。或许是刚刚离去,给我留下了追寻她的足迹。
只是她到底回来没有。我现在可以用天眼观察,却认为,讲究缘分,就不必要。先以平常人去看看,遇到她真的回来了,表示我们可能有缘重逢,才好用天眼观察她现在的动静。
我在招待所要了一个套房,不想住在那单间或双人间里。知道这招待所的卫生状况可能是不理想,套房的还是会好一些。而我呢,现在不缺钱。
进了套房,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卫生状况还是比我想象的好,就洗澡睡觉。只是刚躺下,电话就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娇滴滴的说:“先生,需要上门按摩服务吗。”
我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便想拒绝了,随即,我心里一惊,感觉这声音好熟悉,像是以前见过的那小娇妹。就是我被薛雯的男同学买通黑道给是设套,叫她和那程雪跟我玩双飞燕,拍照让薛雯恨我的。
我曾经把她和程雪,还有一个叫阿霞的给解救出来了,现在怎么又……
听错了吧?是口音相同的女孩。我只能这么像。
“大哥,是不是被我的声音迷住了。那我干脆到你的房间来,陪你好好说话。”这女孩继续娇滴滴的说。
“听你的声音好熟悉,你听得出我的声音吗。能记得我是谁吗?”我平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