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有听说,宋左护法在兰州被一个金龙寺的和尚打伤的事吧?”
“这个我听说了,可是我们去凉州和宋左护法又有什么干系?”
“诶!你别急嘛!听我慢慢说…要说那宋左护法啊,被金龙寺的一个和尚打伤,当场口吐鲜血,可是昏迷了七天七夜才醒!”
“哗!那和尚好高的功夫!竟然能将宋左护法打伤?难道是金龙寺的哪位高僧?”
“嗨!什么高僧啊!不过是个年轻的和尚!”
“年轻的和尚也能把宋左护法打伤?你就吹吧!这我可不信…”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和尚据说可是金龙寺住持玄缈大师的独门弟子,武功不知高到哪里去了!他能打伤宋左护法,又有什么稀奇的?”
“你继续说,后来呢?”
“后来少门主不是带着人找到群英大会去了么?”
“对啊!少门主本来只想去找金龙寺讨个说法,可那九大正派历来同进退,眼里根本没有我空玄门,就算是老门主亲自去了也是没用啊!”
“呸!什么九大正派?竟然这么瞧不起人!”
“可不是么…”
“再说那少门主离开了兰州,就一路快马去了凉州…”
“少门主又去凉州干嘛?”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我听老大说…少门主去凉州啊…是去…找西北…的…叛军…”
“什么!?叛军!?少门主去找叛军干嘛!?”
“你给老子小点声!找死啊!?”
……
“叛军!?”
真言心中忽地一动,好似想到了什么。
下一刻,真言朝着柳婉看去,只见柳婉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
真言细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失意柳婉不要打草惊蛇。
柳婉见状点头,二人复又闭目装睡。
刚巧,那五人此时也朝着真言、柳婉打量了过来,在见到这人并无异动后,这才继续说道:“接下来的话,你们听就听了,可别到处去说!否则,我们几个可就死无全尸了!”
“诶,诶!我们知道,保证不说!”
“不行,你们得发誓,发毒誓!发了我再说…”
真言心道接下来的内容定是重中之重,于是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只作熟睡状。
那几人又来查看了一番,确认二人的确是睡着之后,这才发起了毒誓。
毒誓发完,那人才小声说道:“少门主啊…他知道九大正派要来凉州支援朝廷对抗叛军,于是就先来一步,把九大正派的计划偷偷告诉了叛军…”
“啊!原来是这样!?”
“少门主怎么可以和叛军勾结!?这要是被江湖上的人知晓了,我空玄门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我听说叛军前几天在凉州境内埋伏了九大正派与其他几派的人,有人说定是有人通风报信,透露了行踪给叛军,想不到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