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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沉痛哀悼(第2页)

富弼问:“为什么?”

辽国皇帝说:“我们都以每年领受你们的钱帛为耻。”

富弼马上反问道:“你们以得地为荣,我们必以失地为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想让我们割地求和,万万不能!”

面对这个既善辩又强硬的来使,辽国皇帝感到无奈,最终不再要求割地。就这样,富弼不避生死,不辱使命,只说了一番话,就打消了契丹国进犯的图谋,使两国化干戈为玉帛,此后的几十年间,两国一直和平相处。

富弼后来又出使契丹,也大获成功,展示了其超人的胆识和外交能力。他第一次去契丹时,家人来报,说他的女儿死了,他不顾而行;第二次去契丹前,他的妻子生了个男孩,他来不及看一眼,就启程了。到了契丹国,每得家书,他连拆都不拆。

随从不解地问:“这是家书,为啥不拆?”

他回答:“拆了,徒『乱』人意!”

富弼为人不慕虚名,他一心为国,受到仁宗嘉奖,欲提拔他为枢密副使。他力辞不受,上疏仁宗:“(大宋)与契丹再结盟好,大臣们都以为太平无事了,万一契丹毁约,又来进犯,我岂不是死有余辜!陛下啊,您只要卧薪尝胆,不忘边患,多虑国政,就不用考虑我的职位高低了。”

过了一段时间,仁宗欲再次提拔他,并派宰相去劝说:“此次任命是别有用意,非因你出使契丹有功,请受之。”他这才接受了枢密副使的职位。

庆历四年(公元1044年)六月,契丹和西夏发生战争。契丹出兵10万西征,并遣使至宋,要求大宋与西夏断交。范仲淹怀疑契丹国是声东击西,可能与西夏联合攻宋,建议朝廷马上增兵,驰援西部边陲。富弼冷静观察后,认为契丹不会与西夏联合、杀个回马枪再来攻大宋。当时朝廷上下非常担心,议论纷纷:如果大宋受到攻击,你富弼是否以头颅谢罪呢?

富弼很平静地说:“放心,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结果如富弼所料,契丹并没进犯大宋边境。

至和二年(公元1055年),富弼被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与文彦博同日拜相。两年后的一天,仁宗上朝时突然昏厥,被扶入宫中诊治。朝中大臣十分惊慌,议论纷纷。庙堂之上的富弼却很冷静,他和文彦博一起留宿宫中以防不测,并随时询问仁宗病情,使宫中秩序很快恢复。后来富弼还与朝中大臣一道,劝仁宗早立皇嗣以安定人心。

富弼克己奉公,为官清正,颇有廉声。富弼出任枢密使时,宋英宗赵曙刚登上天子的宝座。赵曙上台后,将其父仁宗皇帝的遗留器物,都拿来赏赐给朝廷重臣。众臣叩头感谢领赏之后,一起告退。赵曙却单独请富弼留下,又在惯例之外,特别赏赐他几件器物。富弼先叩头谢恩,然后就坚决推辞不接受这份额外的赏赐。赵曙有些不高兴,轻描淡写地说:“这些东西又不值什么钱,你没有必要推辞呀!”富弼恳切地说,“东西虽然很微薄,但关键是额外所赐。大臣接受额外的赏赐而不谢绝,万一将来皇上做出什么例外的事来,凭什么劝谏呢?”最终富弼还是推辞掉了这份赏赐。

至神宗立,为了富国强兵,神宗于熙宁元年(公元1068年)四月,召王安石进京,变法改制。神宗想问问富弼对变法的看法,因富弼是三朝元老,许其肩舆至殿门,不必叩拜,坐下说话。结果富弼一见神宗就说:“我反对变法。”神宗又问边防事宜,富弼说:“陛下执政不久,当布德行惠,希望二十年口不言兵。”神宗听后十分失望,革其相位,以仆『射』出判汝州。

富弼见神宗重用王安石,知道自己不可与之争,于是称病退休,欲回洛阳,上疏几十次才被准许。临行,他又上疏神宗,说王安石变法,起用许多小人,加上地震、旱灾,国事堪忧。神宗问他去了之后,谁可代他为相,他推荐文彦博。神宗又问:“王安石如何?“富弼沉默不答。

元丰六年(公元1083年)八月,80岁的富弼在洛阳病逝。他死前给神宗上疏:朝中多有投机钻营的小人,非国家之福,应予以廓清。神宗读后十分哀痛,辍朝三日,出祭文致奠,赠太尉,谥文忠。随后富弼配享神宗庙宇。后宋哲宗上台后,又亲篆碑额“显忠尚德”4个字,请大学士苏东坡撰文刻之,对这位名相和外交家的一生给予肯定。

王木木对于富弼和王安石的政治分歧,觉得自己这个千年后人也难一言蔽之。但是,自从富弼和王安石二人分别应聘哈佛后,两人搁置争议,同心协力地为哈佛出力,并且各自吸取在变法中之所以不能合作的教训,重塑辉煌,很是感动。

现在,身处欧洲的王木木思考问题还常常设身处地联想起欧洲的历史。

中国有焚书坑儒,那是独裁者对人民的暴政,而学术派别间百花争艳、百家争鸣,从来不流血,法家和儒家是不会发生械斗的,陆王与程朱两派理学的斗争,也仅限于辩论的范围而已,最多纠集点儒生狠狠吵一架。虽然中国多宗教,多信仰,但是宗教战争是没有的,中国什么样的宗教,也不至于动辄以教义为依据,对人民横加死刑。在这一点上,比黑暗的欧洲中世纪文明多了。

想想吧,阿拉里克侵略罗马,罗马的民族英雄斯底里哥英勇抵抗,被罗马昏君(兼智残人士)霍诺留杀害。贞德在保卫法国的时候,竟被自己所保卫的国王和贵族们用4万法郎卖给了英国人,流氓!下三烂!令人作呕!法国人把自己的民族英雄当婊子卖吗?!捷克将军华伦斯坦为德皇抗击丹麦人的入侵,结局是被骗到皇宫用毒箭『射』杀,同样是流氓手法。岳飞被害,还有莫须有的罪名,华伦斯坦之死,真是死的相当的窝囊!汉尼拔在被他保卫的国王处死的时候感叹:“一个多么让罗马人害怕的人就要死去了!“布匿战争延续百年,伽太基人在战争最关键的时刻毒杀自己的民族卫士,他们那时的文明真是可怕、寒心。

哀叹中国的朝朝代代,弱,以宋为最,其文官集团的贪婪不已,真是祸国殃民,国之癌症,史之毒瘤。

中国近3000年的封建社会为什么会一直的反复,难道全是天灾?全是人祸?全是皇帝的昏聩?

其实,天灾人祸也好,帝王的昏聩也罢。都不是关键的问题,中国的历史轮回问题其实就是一个问题,就是文官集团的问题。这个庞大的怪兽在疯狂的聚敛着社会的一切财富,而且基本上没有制约,一直到土地和财富聚集到了临界点才会轰然的倒塌,从而带来一个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地区,某个地区会因此而有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企业,某个企业也会因此而有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年代,某个年代就有了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

为什么文官集体无法制约?首先对皇帝,虽然皇帝名义上是能制约文官集体的,但由于信息的不对称,所以导致皇帝基本上是聋子瞎子。失去了制约的能力。就像做股票,由于信息不对称,老百姓终归是输家。

虽然有些皇帝可以制约文官集团,但这需要分化文官集团,拉一派打一派,需要很高明的政治手腕!很多皇帝不具备这种手腕,于是被文官集团糊弄,当成了摆设!

其次,文官集团对百姓来说又过于庞大,而且百姓没有组织,散户嘛,完全是一盘散沙,这样文官集团的能量就可以想见了。所以与其说是中国封建社会的能量大,还不如说是中国的文官集团的能量大。这也是中国封建社会能绵延几千年的根本原因。

当然,在中国的历朝历代的帝王中,皎皎者,他们还会故意让手下的官员们变成贪官污吏,再时用时反,这是顶尖的玩弄权术的帝王之秘术: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

宇文泰是北周开国的奠基者。当他模仿曹『操』,作北魏的丞相而“挟天子令诸侯”之时,遇到了可与诸葛亮和王猛齐名的苏绰。宇文泰向苏绰讨教治国之道,二人密谈三日三夜。

宇文泰问:“国何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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