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天将匡胜宇引入武胜宗郊外的树林中,其用心可想而知,白涯早就知道战云天已经安排容泰暗中在这树林中埋下了不少的火药。原来这是战云天一直处心积虑而为匡胜宇准备的,战云天真的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看到匡胜宇已经跟进了树林中,白涯心中暗自急的不行,暗道,这个匡胜宇到底有没有长脑子?二十年前被战云天阴过一回,怎么还不记事,难道他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战云天的险恶用心吗?一旦树林中的火药爆炸的话,匡胜宇即便是有金刚之身也在劫难逃,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就钻进了战云天的套子里去了呢?
白涯绝不会让战云天的阴谋得逞,他抬头望向树林,目光变得无比的坚毅。
武胜宗郊外的树林中,战云天与匡胜宇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互不相让,强烈的气势与肃杀之气,使得树林中的鸟兽全部逃散,几颗参天大树也因为战云天与匡胜宇之间的打斗而拦腰断裂。
战云天在与匡胜宇交手的过程中,不断地将匡胜宇引入树林中央,为得就让匡胜宇钻入他的套子里。
树林中央隐藏着一个地洞,地洞之内又有通道,这便是战云天之前已经准备好的避难之所。地洞洞口非常隐秘,用草皮覆盖,旁人很难发现这个地洞洞口。
战云天站在地洞洞口旁,对匡胜宇舒心地一笑,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胜券在握地对匡胜宇说道:“匡兄,二十年了,你还是那么的直率,哈哈哈哈,战某深知匡兄功夫独步武林,时至今日战某仍没有打败匡兄的把握,但是战某擅长计谋,二十年前是如此,二十年后还是如此,战某唯有用计才能打败匡兄。战某在武胜宗城墙之上就说过,匡兄若不怕战某使诈,随战某来便是。匡兄你为何就不信呢?难道二十年前那件事还没让长记性吗?匡兄,光有匹夫之勇还是不够的。”
匡胜宇却一顿狂笑:“云天老儿,就你那点小伎俩老夫怎会不知?即便是你在这树林中埋伏了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老夫,二十年前,老夫被你所害,二十年后老夫岂会再走老路?云天老儿,老夫谅你也使不出什么害老夫的好计谋来。”
战云天先是一愣,随即反笑道:“哦?匡老匹夫,难道你早就有所察觉?呵呵,树林中虽没有埋伏千军万马,但它的能量却比千军万马要厉害到不知多少倍,难道你早有应对之法了吗?应该没有吧?呵呵,匡老匹夫,你是不是也太自信了,不知道这树林中具体暗藏着什么,却敢闯入这树林中,哼,太自信了并不是件什么好事哦,战某不得不承认你是武林第一强者,但你却不是一个智者,呵呵。”
匡胜宇听了战云天的话,眼皮不由地一跳,吃声道:“云天老儿,难道你在这树林中暗中布置了火药不成?这个老夫倒是没想到!”
“哈哈哈哈,不然呢?匡老匹夫,战某的手段难道你不知道吗?堂堂一个武林盟主难道火药都弄不到手吗?亏你还是个前任武林盟主。”战云天大笑道。
“火药乃是朝廷的禁物,你即便是有,也不可能会藏有太多的火药。”
“哈哈哈哈,匡老匹夫,你说错了。实话告诉你吧,战某早已在这树林中全部埋下了火药,就算是你长了翅膀也难以逃脱此地。战某能弄到这么多的火药,那是因为战某有的是门路,不像你当盟主那会,只知道恪守陈规,弄得整个武林就像一潭死水,其实你早就该下台了。”战云天别嘴说道。
“什……什么?整个树林中都有火药?云天老儿,你为了对付老夫真可谓是用尽心机呀!”匡胜宇听到战云天的话后顿时眼皮狂跳,对战云天咬牙喝道。
匡胜宇万万没有想到战云天竟然能弄到数量如此巨大的火药,战云天绝对与军中的高层暗中有所来往,不然他绝对不可能能够弄到这么多火药。匡胜宇当时还真没往这方面想,看来,对战云天这个人真得要小心提防才是。
战云天再次一声狂笑,对着树林的一头做了个手势,随后又对匡胜宇扔出一颗散雾珠迅速地钻入了地洞。
树林的一头,有人看到战云天的手势后,连忙对身旁的人沉喝道:“盟主有令,快!快点火药!切不可让匡胜宇逃出这处树林,否则你我罪责难逃!”
那名准备点火之人连连点头,正要动手点火药,却突然有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人打昏,并将导火索全数抽掉。
将树林一头的两人打昏的人正是丐帮大长老钟天明,以钟天明的实力,对付那两个人,简直就是不用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地就把白涯交待给他的事搞定。
匡胜宇面对着战云天投来的散雾珠,不得不闪身避让,等他再一看时,战云天已消失得没了踪影,匡胜宇顿时怒气冲天,却不得不连忙选择赶快离开树林,虽然他的功夫十分了得,但面对数量如此巨大的火药来说,他不可抗得住,毕竟他也是肉体凡胎,不是金刚之躯,匡胜宇必须快速离开这片树林。
当匡胜宇正要选择离开这片树林之时,却发现树林的另一头,站着一个正在对他微笑的白涯。匡胜宇当即一怔,随后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匡胜宇不禁向白涯回以微笑,暗道,白涯这小子果然是仗义之人,关键时刻又为他解决了难题,这小子的确够仗义,是一个值得结交之人!
看着匡胜宇安然无恙,白涯舒心地笑了笑,战云天的阴谋又一次被白涯破坏了。若是战云天知道是白涯阻止了这场阴谋,一定会对白涯恨之入骨。
白涯就是这么一个不畏强权的武林后辈,对于邪恶的力量,白涯一定会去出手阻止,无论是谁,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去阻止对方,正义绝对不会允许邪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