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远,你做庄可以,守关必须用心,若是发现有什么小动作,小心宗规侍候!”崇武楼第五层为首的守关者正色道。
“我仆远什么人品咋样,别人不知你还不知?我几时有过私心?”仆远不满道。
“那是,那是,这次赌得有些大,怕你起私心。”为首的守关者干笑道。
黑衣蒙面人还指望着那位叫仆远的守关者多少能放些水,但听他这么一说,立刻郁闷了,这仆远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又要全力守关,又要赌闯关者过关,难怪这厮十赌九输!
待众守关者投好注,闯关这才正式开始,黑衣蒙面人不禁一声长叹,守关竟然还可以这么玩,奇葩的事情哪都有哇。
闯关正式开始,不曾想那仆远竟一马当先,煞是威猛。黑衣蒙面人暗骂,这家伙难不成是要自己的银子过不去?
黑衣蒙面人当仁不让,一个扫腿将仆远击倒,紧接着又是几个连环腿扫向众守关者,众守关者忽散忽紧,对黑衣蒙面人展开合围,经验煞是老道。黑衣蒙面人左忽右闪,步伐漂移,拳掌交替,腿扫四方。
一百回合……
“还能一战!”黑衣蒙面人大喝。
“看你能坚持到几时!”守关者大喝。
二百回合……
“还能……还能……坚持!”黑衣蒙面人喘着粗气,大汗淋漓。
“各位师兄弟,闯关人坚持不了多久了,加把劲!”守关者队形被打散,近一半已失去战力,最可恨的是,仆远丧失了战力,却还在大呼小叫。
黑衣蒙面人又气又恨,暗骂仆远是傻逼,却又不得不继续进攻。
三百回合……
“坚……持不了了,我快……虚脱了。”黑衣蒙面人面色苍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已是多处受伤。
“我们……也……虚脱了,这位师弟…你太…太猛了。”守关者一个个上气不接下气地瘫软在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想省一省。
“那就休息下……再……再打。”仆远这时又傻乎乎地冒出一句。
“你再……多句嘴,信不信我打……爆你的头!”黑衣蒙面人喘着粗气喝道。
众守关者笑了,却都是笑极其难受。
为首的守关者有气无力地向黑衣蒙面人挥了挥手失声笑道:“这位师弟,就凭你这份底气,你过关了。”
其实这位为首的守关者心中很清楚,闯关者连闯四关,在耗费大量体力的情况下,还能与第五层守关者战平,如果他在状态全盛之下,过关绝不在话下。所以,凭着这份战平的成绩足可以过关。
“这位师弟,下一关还闯吗?”第五层为首的守关者问道。
“不闯了,我现在还不具备去第六层闯关的实力。”黑衣蒙面人咧嘴笑道。
“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为首的守关者自顾道。
“既然这位师弟闯关成功,这场赌局便是我赢了,哈哈哈哈,各位师兄弟,给钱,给钱。”仆远哈哈大笑,这回倒是想起银子来了。
其他参赌的守关者,不得不掏出赔银,都是一脸不舍。
“仆远师兄这时倒是想起银子的事来了。”黑衣蒙面人冷笑。
“呵呵,赌局归赌局,守关归守关,我这人一向公私分明。不过,这位师弟实在生猛,不想真的闯关成功,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呀,让我一夜间竟赢了二百多两银子,哈哈哈哈,这位师弟,你让我赢了这么多银子,自然亏不了你,这五十两,拿去花。”仆远康慨道。
“多谢仆远师兄。”黑衣蒙面人也不客气,反正既不偷又不抢,更何况这也是他凭实力得来的,不拿白不拿。
别看仆远给人感觉像一根筋,其实心里也有些小聪明,这黑衣蒙面人能一连闯下五关,绝对不是一般人,仆远自然想给对方讨个好印象,这等机会哪里找,既是顺水人情,又是借机讨好,做得还滴水不露。
这位一口气连闯五关的黑衣蒙面人自然是白涯,白涯之所以深夜闯关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实力。对白涯来说,明日与折眉一战谈不上什么期待,因为在他内心里已经彻底地将折眉这个人忽略掉了。
次日清晨,青风宗杂役处开始热闹起来,甚至有不少正式弟子也在议论纷纷。
“白涯与折眉今日一战,你们觉得白涯敢去应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