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不肯多说以前的事情,他脸色是没有表情的,因为他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和自己说,看来还要先将这人观察到底了,才将她慢慢地杀死。
她并不知道他那么凶狠的想法,但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就放过自己的,但她却不知道危险在一步步地朝着她靠近,但却因为他常年做杀手的经验立刻感觉到有一支暗中射出的毒针正朝着她的方向射过去,可现在的他不想去救她。
准确的说其实他只是想测试她,不过她还是很敏捷的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声音,快速地穿戴好手套,立马转身将毒针抓住,面无表情地将针扔在垃圾桶里,冷言道:“出来!”
可这话一出,就连他都觉得她身上发出了异常冰冷的气息,让这个遇到过很多人,很多事情的男人还是有点怕,不过他却一副很感兴趣地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果不其然,人早就没影了,只是她并不生气,而是很淡然地接受了这一切,起步走向工作人员的面前,对着工作人员有礼貌地说道:“麻烦你帮我把刚才角落里摄像头里刚才的录像找出来,谢谢!”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工作人员,其实一点都不普通,这时候的工作人员却在这个时候嘴角勾出了一丝笑容,一副阴险的样子却毫不掩饰地露出了他的身份,只是看到这一幕的人也只有商谦看到。
但商谦却选择视而不见,而毫不知情的她看着沉默的工作人员后,不由地蹙眉,继续开口,可却没有得到过工作人员的回答,几分钟后,她清咳几声看着他,“你没事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陌生男人有可能会张开他另一面狠狠地咬你一口,直到那个男人拿出了一支消声枪抵在她的太阳穴,撕掉面具,露出了无比难看的脸孔,用着已经完全黑掉的牙齿开口说道:“去死吧!”
简单的三个字还是让她的脸色很是难堪,可她还是笑出声,丝毫都不害怕地瞄了一眼他,“谁?”
话一落,惊讶的却是陌生男人,从来都没有想她会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笑着继续说道:“现在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在来研究到底是谁让我杀死你的!”
但她只是轻笑几声,看着陌生男人,“单家人要你来杀我,还是黎家人?”
陌生男人听到她的问题后,嘴角的笑意也僵硬了,不由地在心里捣鼓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那个问题,因为不管是怎么回答都会得罪其中一家人,但都不答的话只会得罪两家人。
就在他思考着到底怎么说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严肃的声音,假装镇定的他却眯着黑色的眼眸转过身看向那里,却没有想到是刚才手里的这个女人说到的两家人的当家—单桓瑾和黎瞑,现在他才觉得早知道就不钱迷心窍,接下这个任务。
可现在他后悔也没用,刚勾出阴险的笑容,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因为太过于自信,直接被人一拳打到在地,巨大的冲击让他觉得全身难受,可怎么都忍不住嘴里刚溢出的鲜血。
一副狼狈的样子看着站着自己眼前的单桓瑾,他从刚开始的愤怒到最后的低头,这期间只花了不到几秒钟,可单桓瑾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观察他到底是怎样的表情,便直接踩着手握着手枪的手,冷酷地说道:“伤她者,死!”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出来,可还是让本来就害怕单桓瑾的他觉得冷汗不由地从后背流了下来,可他却还想解释什么,但看到一脸坚决的单桓瑾,他眼眸也从害怕转为恨意,狠狠地瞪向冷烟云,“冷烟云,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既然我横竖都是死,那我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一次一定要将你拉下水!和我在黄泉路上一起做伴!”
说完,他用尽所有的力量从单桓瑾的脚下收回了手,用着已经满是红肿的手握着手枪对着冷烟云说道﹕“一起死吧!”
子弹也在他扣紧手枪的时候,快速地飞向她,但已经看了很久的戏的商谦则是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抓着飞过来的子弹,在将子弹扔在垃圾桶里,所有的人看到这里都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直到垃圾桶的碎片满天飞,加上子弹声响起,大家才回头看,却不料看到已经晕在地板上的陌生男子。
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可冷烟云却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一个小开始,正当她还在思考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冷烟云,没想到还有那么多人想要杀你,看来谁娶了你这女人,谁就会倒霉一辈子了!”
面对商谦冷嘲热讽的话,她并没有再多的情绪,可这不代表听的人和她一样,比如现在已经很生气的单桓瑾狠狠地瞪向了商谦,开口想要安慰她,却在刚要说出口的那一刻停下了,就连他都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说。
就在所有的人把注意力放在她们几人身上的时候,讲台那传来了严肃的声音,也间接地将大家的注意力拉回了晚会上,手里拿着单炎当年强奸自己母亲的黎瞑却蹙眉看着大家,“今天是晚会,同时也是我母亲去世的忌日,可能大家都会问我到底要做什么,但我只是想说我要我妈咪看我这么多年还能这么坚强,从我来到世界上的那天我便很感谢自己的妈咪!”
他停顿了片刻,“可我母亲两次遇人不淑,最后一次也就是最严重的便是单炎对她刚无家可归的女人进行了强奸…还希望在座的记者媒体还我母亲的清白!”
这话说完,他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医院的证明,“这张是著名医生中的医生给我做的dna报告,可以证明我和单炎,也就是单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