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单桓瑾的要求,黎瞑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呢,他冷笑着,正打算离开,却不料面具却再这一刻掉在地板上,可因为他的动作并没有以前那样快速,就这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谁都不敢相信原来外界一直猜想长的怎样的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比女生漂亮,也正因为这样有好几个高傲的女人都跑了。
但还是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尤其是当年做了不应该做的事,很是心虚的单炎看来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早知道他便不将面具摘下,本来还在前几天还在开心的他,可现在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了,因为他有种直觉这个男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下意识想要掩饰自己摘掉面具的他,却还是被黎瞑一把抓住,脸色非常不好的他却在这一刻有点害怕地跪在地板上,不断地求情,“对不起!”
可黎瞑却不会因为他说的这几个字就原谅他当年做的一切,先放开握着冷烟云的手,蹲下身子,嘴角一勾,冷眼看着他,“当年你做了什么事情,你最好自己坦白,不然别怪我!”
听到这话,脸色非常难看的他说什么都不会将当年那一幕发生的点点滴滴给一字不漏地说出来,相反,他后退几步,想要逃开,却不料撞到后面的人,不悦地瞪向那人,可没有想到却是当年自己强奸的女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哭哭啼啼地用着四川话说道:“孩子他爹,当年你强奸了我,就不要我们了么?”
虽然在场大部分都是外国人,可不代表他们不会知道,而黎瞑特地请来语言专家也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直接用不同的语言告诉在场的上流人士。
随着上流人士眼底的鄙夷越来越深,单桓瑾这才满意地站出来,向各位上流人士都鞠着躬,也不管当众是不是有记者媒体,他很礼貌地采用了各种语言说道:“本来这件事情我是很清楚不过的,但这毕竟是我们单家的家务事,在您们大家抽空出席的晚会上竟然出了这样的难看,我表示很抱歉!”
说得很是得体,却同时也让黎瞑对单桓瑾开始有点好奇了,嘴角一勾,拿出照片和当年的报子扔在单桓瑾的面前,一副在添乱地说道:“那你怎么解释当年的这件事情!”
只有他知道当将这些扔在地板上的时候,他的心是有多么疼痛,可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他却又笑了。
没有人懂他笑意中的辛酸,也没有人懂得单桓瑾此时此刻的心情,看着报纸和照片都已经陈旧,便也能猜到这件事情已经过了很久,只是没有想到黎瞑却会在这个时刻咬着不放,虽然不知道黎瞑和照片上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但他知道今天要是不给黎瞑一个说法。
就算现在在岛上都还是会让这个消息满天飞,思绪了半天,他微微蹙眉,“可能我说其实当年发生这件事情我压根不知道,是一个非常假的借口,但我清楚现在如果我不给你一个交代,那我就对不起照片上的女人!”
这话一说完,本来有好多在看戏的上流人士也在看到他这个举动后,议论纷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观点,但作为当事人的黎瞑在看到他后,只是嘴角一勾,“本来这件事情是单炎做得,你作为他的侄子能代表他曾经犯下的强奸罪么?”
变相地将整件事情放在台面上,也让所有看戏的人都知道整件事情大概是怎么回事,而台上的主持人却在这时,有点尴尬地清咳几声,“对不起,各位,虽然我不知道单家和黎先生到底是有什么恩怨,不过现在我们毕竟是为了来拍卖东西而来的,就继续看宝物吧!”
好多人听到这话也一改刚才看戏的态度,直接很认真地看着在台上的玉玺,手里拿着价钱牌,在思考着到底要以什么价格买下这个才是最为合理的。
直到可以开始喊价,“五十万”
“一百万”
“一千万”
随着价钱牌一个个高举着,但主持人的笑容却越来越开心,眼看就要确定在一千万的价格上的主持人却有点紧张,因为这点钱还不够反本,反而只能让他去澳门小赌而已。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没有比那个要挟他的幕后黑手来的恐怖,还是能够回想那个人通过变声对他说,‘玉玺要是没有一个亿,就杀了你’,现在想想,还是后怕,不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而他到现在只能到处张望,看看是不是有可疑人物的出现,可却没有发生什么,却让他有苦却是说不出口啊,而就在主持人担心的时候,嘶哑又性感的声音却响起了,“两千万!”
不过他一听到这个数字后,觉得心一直都在紧绑着,无奈的同时却也在心里骂着所有的有钱人,‘怎么都那么小气!’就在他纠结的时候,而单桓瑾却注意到他的异常,微微蹙眉,想要试探性地喊出,“三千万!”
没有想到果然不出意料,主持人的表情也在他喊出价格后,立马变得晴朗开来了,只是,在他没有喊出价格的时候,主持人着急地跑下台,来到他的面前,跪了下来,“单董事长,我想你家这么有钱,那你出一亿对你来说是一件小事吧!”
只是还没有等他说话,那名主持人却被人枪杀了,而单桓瑾看到这一情况,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还不断安慰她说道:“有我!”
这样自然的动作,几乎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其实他们两人才是一对,不过不代表黎瞑不会采取行动,黎瞑嘴角扬起笑意,正拿出一把枪对着单炎时,却没有想到反而比单炎晚了一步,看着子弹正飞向自己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了冷烟云。
惊讶的他还是没能阻挡这个悲剧的发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穿着晚礼服的冷烟云吐出鲜血,紧张不已的他不断地吼道:“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