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之中,坐于首位的老总糜小友等得颇为不耐,心中暗骂道:
“他娘的,怎么叫个人进来也那么久”
心声一落间,正要起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可还没等他起身,却只见,办公室的门,一打而开,小友看去,不出所料,开门进来的是何小霞,顿时咱们的糜老总,老总脾气就上来了,冷冷道:
“怎么,还知道进来,把某的话当屁话吗?哼!!”
最后还冷哼一声,颇显老总气派,只是随后的一幕就让糜小友迟疑与奇怪起来了,只见何小霞开了门并没有马上进来,对于自己的斥责不予任何反应,只是恭敬得站于门口一旁,似乎在给什么人让路。。
这让糜小友心思百转,在这个职位坐久了,虽说他没多大才能,但一些察言观色的能力倒是有不小长进,看到这一幕,马上想到,难道是自己的上级来了,按照叔父(糜竺)给我说的职位大小,只有总裁才大自己一级,总不可能是叔父或是那一位来了吧!
想到这,糜小友收敛起跋扈之态,要知道,无论自己想的是哪一位来了,职位比他大之下,他可不好表现得如对待下属那样,话说那总裁和副总裁到底是谁任职,糜小友不清晰,但他最觉得不可能的,就是另一位老板会过来,据传,两个作坊产业是两个董事长合力开建,一个自是自家叔父糜竺,另一个,却是当今威势赫赫的大将,刘备倚重心腹之将周寒,只是传言周寒其人,很会偷懒,若无必要,他一般不会亲力亲为,最多派个得力属下,或者是安插信任之人任职。
就在糜小友不信来者会是周寒,心中复杂得想着,目中始终看着门口,等着进来之人时,不多几息,只见,门口当先进来一人,面白无须,眉如利剑充满威严,双目开阖间,蕴含睿智之意,时而更有凛冽之意一闪而逝,那是久历厮杀,磨练出来杀伐冷意!
看到进来之人,糜小友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若其他人目光短浅,那么他作为糜竺的远亲侄儿,曾在糜府中,远远看过周寒与糜竺谈事,此刻一见当先进来之人,正是自己心中觉得最不可能来之人,他心中的不由得颤栗一下,赶紧以最快的速度起身,走到中央向周寒大礼参拜:
“糜家小侄,拜见将军。”
其身后跟班,互相看了看,赶紧跟着小友之后,跪拜下来。
“开口就是糜家!莫非想拿糜家来压我!”
周寒心中冷笑一下,道:“怎么,你倒识得我?
曾听子仲说,他安排了其侄儿,担任总经理一职,莫非就是你了?”
糜小友其实是想抬出糜家家主糜竺,来缓和关系,只是他没想到事与愿违,当下听周寒问,赶紧回答道:“卑职曾在糜府中远远看过将军一眼,将军当曰神采飞扬,令人折服,卑职一眼就……”
“好了,废话少说,刚才可是你大乎小叫?”
周寒冷冷打断。
糜小友眼珠一转,赶紧道:“确实是卑职呼唤何厂长进来,因方叫其进来,她却迟迟不来,分明是目无上司,触犯厂规,是以这才怒喝其进来。”
周寒听得心中暗暗点头,“好家伙,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倒显得其是站在厂规那一面。”
何小霞听得心中大怒,但面上却不好表露什么,道:“总经理说的是,只是,每次来你总是以各种理由辱骂我,这是何意,难道业绩不好是我不努力吗?我有没有努力两位班长与全体员工均可作证!”
周寒目光一闪,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看向糜小友,道:“总经理阁下,可是屡次辱骂你的下属,据实回答,有半句虚假,你也别干了!”
糜小友心中苦涩,此事不可能去辩解,事实胜于雄辩,只得如实,又为自己找个好理由,道:“确实如此,只是卑职也只是想给下面施压,让她们解决业绩下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