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轻轻抿嘴一笑,紧接着抬起头继续对方充满好奇之光的眸子,看着对方一脸的既带着疑惑又有着期待的脸,袁宁惜笑着轻声道
“外婆,你又要当曾外婆了哦!”
“你……你是说……”
“嗯!”
显然是很激动的于秀玉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因为袁宁惜的话,目光在袁宁惜的小脸和、平坦依旧的小腹上面来回逡巡,有些喜极而泣地红了眼眶,因为太激动了,他们廖家到自己女儿那一代从来都只是只有一个孩子,现在到了廖熠宁这里,或许是老天眷顾,所以于秀玉激动自然是免不了的,特别是看到袁宁惜的轻轻点头,心,一下子就像是有着万匹马在奔腾。
“不行,我们现在就去拜祖先,感谢祖先的保佑,让我们廖家又多了一个子、嗣。”
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就轻轻地拉起袁宁惜起来往那一个摆着祖先牌位的房间走去,还不忘地冲着身后的佣人吩咐道
“刘婶,赶紧地到厨房炖碗燕窝粥!”
“是的,夫人!”
“宁惜,你现在太瘦了,要好好养身体,明天我陪你去趟医院吧,做个检查,顺便问问医生该怎样给你补补身子,把你养胖些才好。”
边走还不忘边唠叨道,说真的,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遇到这样开心的事情了,之前因为小家伙的关系,于秀玉也激动得当即流泪了,现在也是。而听到于秀玉这些关切的话语,袁宁惜心里面自然也很是甜甜的,很温暖,以前自己一个人怀着小家伙的时候都不曾知道原来被自己的家人这样关爱是一件那么幸福的事情。
“谢谢外婆!”
声音略带哽咽,因为很感动。
“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说这些客套话!应该是我谢谢你才是,谢谢你又给廖家孕育了一个孩子,还有,孕妇怀孕期间哭对胎儿不好,所以不要哭。”
抬手将袁宁惜那掉出眼眶的泪水轻轻擦拭掉,一边轻声地叮嘱道。
“嗯。”
“这才是乖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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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书房门刚刚合上,廖阔那冷然的眸子直视着眼前的廖熠宁,冷声地质问道,他其实早该想到之前廖熠宁会那么轻易地答应自己肯定其中又不简单,只是以为将从袁宁惜身上下、手会好些,却不料,终究还是算错了。
“什么怎么回事儿?”
毫无畏惧地对上一双几乎能够喷出火花的眸子,廖熠宁也面无表情地明知故问道,而廖熠宁的反应让廖阔更是恼怒了。只听见“啪!”的一声,紧随而至的就是廖阔几乎能够把耳膜震、破的吼声
“什么怎么回事?你这是在跟我装傻吗?我廖阔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居然被你给耍了,你说你要我怎么跟高家交代!”
是的,这件事情他之前是有自信能够成就高雨晴和廖熠宁两人的,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这一个外孙翅膀真的是长、硬了,又因为袁宁惜那个女人再一次地忤、逆自己。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您的擅、作主张,您一直都知道我心里爱的人就只有宁宁一个人,四年前是,四年后也还是,可是我不知道您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宁宁。难道一定要逼着我娶我不爱的女人看着我不幸福您才会开心吗?”
第一次,廖熠宁也大声地质问自己一向都很敬重的外公,一直以来,廖熠宁都是对廖阔很是敬重、不敢忤、逆的,可是他真的就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外公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方设法地拆、散自己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四年前是,四年后还是。
“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你好,你是我们廖家的骄傲,这样的身份地位,怎么可以娶袁宁惜那样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女人?这样对你在事业上面是没有好处的!”
“外公,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不需要能在事业上面给予我帮助的人,我只想要我爱的女人!就算事业发展得再好,没有自己所爱的人在身边,一切都不重要!”
是的,空有江山,没有自己所爱的人,就算是事业发展得再好,那也没有任何的价值,因为他廖熠宁根本不在乎这个。
“廖熠宁,你一定要气死我才甘心吗?高雨晴哪里不好了?论姿色修养出身,哪一样不比袁宁惜好?我就想不通为什么你就偏偏那么痴、迷于袁宁惜呢?还有四年前的Soniya,她各方面可都是比袁宁惜好上很多,可是你……”
“够了,本来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情的,四年前的事情我本来是不想再说起的,可是既然您都提起了,那么就干脆一次说清!”
廖阔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廖熠宁给打断了,之前没有想过再翻旧、帐的,可是现在一提到Soniya,提到那该死的四年前,廖熠宁就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如果四年前不是自己最敬重的外公逼走袁宁惜还污、蔑对方是为了钱才跟自己在一起的,那么就他就不会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分开四年,更加不会让袁宁惜自己一个人那么辛苦地带着自己的孩子流、落他乡,他就不会怨、恨了袁宁惜那么多年,如果不是这一次好巧不巧地就是在英国追、查那件事情的时候,发现了这一个迟来的真相,他心里面还真的有疙、瘩,特别是想起那个时候自己问袁宁惜‘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的时候,对方说的那一个坚定的‘不后悔’,廖熠宁终于知道当初自己是错得多么的离谱了,确实是,角色互换,他也许会做出袁宁惜那样的决定,一想到四年后回来,还要遭受自己的冤、枉,可是那个倔强的女人却始终不说,廖熠宁的心就忍不住地犯、疼。他是何其幸运会拥有那样一个为自己这样付出的女人那般矢、志不、移的爱啊?
可是听到廖熠宁的话的时候,廖阔显然是面、露疑惑,可是心里面却一直在打鼓,难道当年自己逼、走袁宁惜的事情被对方知道了,可是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他依旧会做出那样的抉择。
“你什么意思?”
明知故问这样一句,依旧是冷若冰山的脸,那锐利的眸光直视着面前的和自己有几分神似的男子。
“呵?您不知道?您不知道有一句话说‘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你放、肆!”
对廖熠宁那廖阔读不懂的笑意还有那灼灼的眼神,以及对方的话语,廖阔冷声地就叱、道这样的廖熠宁,廖阔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里一下子也没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