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劈的有点大。。。没关系。。。兄弟,再给她们来一招!”孟子凡脸红着为焦欲辩解着。?
“来尼玛,过来扶我起来,快点,蛋碎了!”焦欲痛苦的说道。
“别丢人,赶紧起来,再来一个,昨天晚上你练的不挺好么?就做那个像撒丫子的动作!卡卡的给她们整一个,快点的!”孟子凡以为焦欲是装的,所以急促的催着说道。
“草,别闹了,我真疼!过来扶我一把。。。!”焦欲脸上已经冒汗了,他是真疼了。
孟子凡看他这个死样,现焦欲好像不是装的,所以愣了一下,红着脸走了过去,就要扶起焦欲。
“你他妈慢点!疼!!我不能一下子并拢,万一蛋掉下来咋整?”焦欲吓的脸都白了,他真的以为,他老二废了。
这时王金童也走了过去,慢慢悠悠的扶起了他,王金童看焦欲确实不是装的,王金童一个转身就把焦欲背到了背上,道:“走咱们去二贤庄找魏郞中。”
二贤庄的魏郞中,在偏头县一带非常有名望,可是,有名望的人都有怪毛病,这魏郞中的怪毛病就是,无论对方给多少银子,他从不亲自去病人家医治。
不论哪个达官显贵帝王将相,根本请不动他,如果来硬的,既使被生硬的架到病人家中,他宁可抹脖子也决不给人看病。
还好魏郞中救好了开封的一个大官,有那大官给罩着,不管也谁,也不敢跟魏郞中来硬的了,再有钱有权的人,也得亲自上门看病。
王金童怕焦欲骑在马上一路颠簸再把蛋给颠散了,可是,不骑马距离二贤庄又有三十里地,一路背着他道是无妨,就怕耽误了焦欲治病。
不是欣然想得周到,她从后院推出来一辆马车,对孟子凡和王金童道:“你俩带他坐车去吧,一个车赶车,一个人在车里扶着他。
孟子凡笑道:”还是嫂子想得周到。“说罢接过马车缰绳。
”滚,有点正形行不行,我现在背着他多累,你还在那开玩笑,快点搭把手,把他扶车里去啊。”王金童看着孟子凡在什么时候都是不着调有些生气。
二贤庄是个大的庄园,由此可见魏郞中靠着行医确实赚了不少银子,王金童一直以为魏郞中应该是年纪最少过半百的老头儿了,谁知一见面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头戴纶巾,一身白袍,看着斯斯文文,却瘦得吓人,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似的。
“你这咋整滴的啊?怎么都肿了?”焦欲躺在床上满脸忧伤的劈着腿,魏郞中拿着个放大镜,对着他的裤裆看着说道。
“。。。。。。磕着了!”焦欲有些羞涩的回答道。
“这个位置,你是咋磕着的啊?”虽然魏郞中才二十来岁,可是他家家传医道,他从五岁开始学医,十多年里真没遇到过这事,已经迷茫了。
“你能别问了么?”焦欲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咋整的,我咋看病,万一锤子砸的呢?是不是耽误医治了,你必须把病情说清楚!”魏郞中看过病人无数,脾气不是一般的火爆。
“劈腿,磕着的!”焦欲无奈的回答了一句。
“只是劈腿么?”魏郞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着追问。
“。。。还大跳了。。。!”焦欲被问烦了,声音有点大。
“到底咋回事?一次性说清楚!”魏郞中的口吻不容置疑。
“我先是大跳的,然后劈的腿!”焦欲按照顺序说道。
“跳了多高?”医生问道。
“半米!”
“小伙子功夫不错啊,跳半米就给摔出这德行样,真给你们江湖上行走的脸上抹黑?”魏郞中摇了摇头,看着焦欲无比挖苦的说道。
“你治不治?”焦欲怒了。
“你等等。。。!”魏郞中冲焦欲说了一句,随后去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夹子之类的东西,魏郞中左手拿着放大镜,右手拿着夹子,对着焦欲的老二扒拉了两下。
“疼么?”魏郞中问道。
“疼!”
随后又换了一个地方,接着拨拉一下,问道:“这样呢?”
“疼。。。!”焦欲快被魏郞中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