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廖打开门,皱眉看着如诗,门口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丫头?这丫头是一张陌生面孔,不是太子府的人?
如诗紧张的向后退,她见过这个男人,个子不高,脸色阴沉,身上散发着让人胆战的气息。上次如月16岁的生日宴上,他陪着太子妃来过,当时用黑粉把蜜蜂杀死了大半,如九说他是个用毒高手。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如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紧张的对贾廖说。
“哼哼,我会信你?”贾廖阴着脸,一步上前,抓起如诗的手,快速的一把将她拉进屋里,死死关住了门撄。
如诗被贾廖推进屋内,贾廖的力道太大,如诗一下被他推到在地上。手肘和膝盖摔的生疼。
如诗艰难的半坐起来,抬头看到姚氏和如画坐在屋里。
“如诗?你怎么会在这里?”姚氏和如画惊讶的说。
“我……我听说你小产,本来想看看你……”如诗如惊弓之鸟,小心翼翼地说偿。
“还跟她废话什么,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必须死!”贾廖狠狠的说。
“她从前门进来,若是莫名其妙消失在我这屋子里,到时候颜府肯定会来寻人的。”如画说,要想一个万全之计。
“颜府那边,有我,到时候我就跟老爷说,她突然得了暴病,死了!”姚氏说。她看这个如诗不顺眼已经很多年了。好在这些年如诗安分守己,行事小心,没有被她抓住什么把柄,但是这一次,不除不行!
“这么说,颜府就算交待的过去,还有那西南沈家……”如画担忧的说。如诗是与西南沈家定了娃娃亲的,基本上算是半个沈家的人,只等明年如诗满了18岁嫁过去了。平白无故到17岁的时候死了,是不是有些突兀?还是死在了外面?
“嘿嘿,如果这丫头不爱惜自己的贞洁,那西南沈家,还会要他吗?”贾廖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阴险的说。
“你是说?”姚氏一愣,贞洁?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如诗看着贾廖阴狠的眼神,内心冰冷一片,知道今天恐怕是逃不过这些人的魔掌了,只得大声呼喊救命,希望路过的有人能听到,救她一命。
贾廖上前,一下子点了如诗的哑穴,如诗拼命张嘴呼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姚氏上前一巴掌,打在如诗的脸上:“贱丫头,还想让人救你!没门!你不要怪你庶母心狠手辣,怪就怪你闯了进来,听了不该听的话。”
姚氏对贾廖说:“把她绑起来,就按照你说的做!”
贾廖迅速点了如诗周身的要穴,看着如诗惊恐的小脸。嗯,这丫头长的不错,端庄淡雅,恬静如水。若不是自己是养蛊之人,都想自己上了。
养蛊之人必须斋戒七情六欲,否则一旦分心则可能控制不住蛊王。
想想自己的宏图大业,贾廖压下心中的火苗,对外面喊,“赵普!”
一个瘦小的丑陋男子从门外进来,低头抱拳说:“贾师爷,有何吩咐?”
贾廖一指床上的如诗,说,“这丫头,还是个雏儿,今天便宜你了!”
赵普往床上一看,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想要挣扎却被点了周身的穴道。这女子的装束和头饰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赵普自然是色心大起,但又有些担忧,怕这丫头的家人追问起来,便问贾廖,“贾师爷,这姑娘,不会事后告发我吧?”
贾廖从怀里掏出一瓶合欢香,交给赵普,说:“你把她抱到隔壁屋里去,然后点上这香,这香一上来,她会欲罢不能,会求着你予取予求。到时候你只解开她周身的穴位,但不要解开哑穴。我会找机会让人直接闯进你房间去,到时候,人们看到是这丫头主动,谁又会说你的不是?你便只说是她硬要强你,你不过是水顺推舟就范罢了,如此一来,她还能嫁给谁?以后,这美人,不就永远是你的了!”
赵普裂开嘴,开心一笑,谄媚的说:“贾师爷的计策,实在是高!”
说着接过香,高兴的抱起如诗,向偏殿跑去。
“赵普,这名字好熟悉……”姚氏说。
“夫人忘了,上次加在奏本上的两个人……”贾廖微微一笑说。
“竟然是他!”姚氏说,这么卑躬屈膝的一个家奴,自己竟然帮他举荐上了八品的官职!这事老爷要是知道了,估计得要了自己的命!
贾廖说,“姚夫人,拖你的福,他也是这太子府八品的小官了,如今又美人在怀,这家伙可是春风得意了”。
姚氏还是有些担心,说:“现在点了她的哑穴,她自然说不出什么,可是以后……”
贾廖阴冷一笑,说:“还有什么以后?待丑事一出,西南的沈家自然会退婚,那颜老爷也势必觉得脸上无光,到时候咔嚓一下,就说这丫头自尽了,谁还会在意?说不定还会说,死的好呢!”
姚氏终于满意的点点头,这丫头,活的也够久了!
司徒府竹林。
如九越走越深,竹林的尽头,有个小茅屋。
屋子不大,收拾的却清爽雅致,一壶热茶在炉子上咕噜咕噜煮着,两三个小竹凳,一张干净的石桌,桌上是一盘下了半截的围棋残局。
这里有人住?
如九细看这煮着的茶,并不是普通的茶水。水是清晨露水,茶是竹叶中心的嫩芽,佐以几只竹荪。已经冒出淡淡的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