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李伯风几次登门拜见,他都闭门不见,这令李伯风非常气恼!索性拂袖离去!
关于白良不待见李伯风一事,也在民间引起了小小的争论。毕竟李伯风为人公正秉直,在他曾经为官过的区域还是很受百姓的爱戴的,但是很快,这点小小的争论也沉入大海不见了。
白良登相,几乎是所有百姓期待的,在他们眼里,这个大夜第一才子,第一美男,还从没贪污,从没欺压过百姓,铲除了明后家族的大半势力的人登位比谁登位都好。
更别说,这个人还是他们满心爱戴的死去的流相挑选的女婿!
白良更是没让他们失望,一上来就大力推行地改,直接与贵族势力作对!
因而白良在民间的呼声很高!
李伯风佩服白良的胆气与为民谋利之心,也佩服他对土地策略的修改,恼怒的是他对于自己的避而不见!但尽管如此,李伯风还是没停止去白府跟白良表达自己意见的行为,张谈风看这么下去就要瞒不住了,连忙去了他家答应帮他转交信件,让他不要再光明正大地自己去给白良送书文了。
李伯风虽然奇怪,但也还是听了自己的上司的话,在他眼里,上司即便没为民做多大贡献,也是他的上司!
朝堂之上,太子微和夜长端还是争取到了这次地改的执行权,白良在一番推诿之后不得不将这份执行权给了他们。
同样,夜长海和夜长兰夜在朝堂上极力相争了,但因为明张两家的势力已经有十几年了,盘根错节,朝中大部分老臣,还是向着这两家人的,所以,即便夜长海和夜长兰再极力相争也无济于事!
这期间,白良的府邸被刺客光临的次数,也成为民间一段佳话。
夜长海索性派了自己的亲兵将相府给团团围住防止刺客的进入。
这天,新任刑部侍郎李敬和尚书莫封远来到左相府。
正好,夜长海与夜长兰也在,这两人在银月居悠闲地喝着茶。
“大人,此事真要交给太子微和三皇子端?”李敬一进来就皱着眉头,看起来心事颇重。
“莫大人在担心什么?”白良抬头。
“今日三皇子端的人来到刑部。。。”想到那场面,莫封远心中万分不适。
“太子微和三皇子端定会办砸了此事。”李敬有些气恼,但不敢在白良面前表现出来。
“还不止。”莫封元接口,“李大人虽然来朝不久,但也当知,白大人平日在朝堂上话语很少。”
“的确。”李敬恭敬道。
“这几日,左相大人却与那群支持太子与三皇子推行此政人辩论了这么多,这几乎快超出左相大人一年在朝堂上说的话了。”
李敬汗颜。。。
“再说,二皇子与七皇子,也原本不喜与人多说,这几日为了争夺地改的执行权,李大人也看到了。。。”
“难道。。。”李敬心里隐约明白了
“我来解释吧。”夜长兰笑吟吟道,“我大哥和三哥,一开始定会联络贵族使得地改差错百出,目的是废相,顺带抹黑我和二哥,不是吗?李大人!”
“的确,下官想到的也正是这些。。”
“那段时间,我四弟确实会很难熬,入狱也不无可能不是么?”夜长兰说道这里,“唰”得打开折扇,话锋一转:“但是李大人想过没有,一旦我四弟地位堪忧,我那大哥和三哥会做什么?”
李敬恍然大悟:“自然是收取那些不希望地改的贵族们手里的钱财!”
“没错。”夜长兰轻摇折扇,“我那母后与张贵妃是个不会放过任何利益的性子,两家争斗这么多年,下至家中远房亲戚家中的一块地,一座小宅子,上至父皇的恩赏,都斗得如火如荼,成功阻止地改,他们自然要从贵族手里拿钱,这钱。。还不能少。。钱若少了,也许,我的那两位母亲还会很生气。。”夜长兰依稀记得,当初,夜梵叶保他和夜长海,不仅用了威逼,还用了利诱,每年给两位“母亲”带去很多边关“好东西”,两位“母亲”才让他们苟活,毕竟夜梵叶当时身在边疆,确实顾不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