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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办不到！何况，这不是我找你的重点。你才是。七个月前，你曾经把个华盛顿的指令交给我过，现在，我要你马上拍个紧急密电，给当初那批通知过我的人。把我告诉你的事，一五一十的转告他们，把我所见所闻的真相传回去。你毫无选择。&rso;

&ldo;我会附带上一句：该员系极端焦躁的情况下叙述以上内容。&rdo;

&ldo;好！可以！非常好！那你再听听下面我要讲的。五天前于雅典，本人几乎宰掉一名来自莫斯科国安会的高级干部。该干部矢口否认&lso;布拉瓦海岸事件&rso;系由苏联策动的行动作业。且矢口否认该名女子与国安会有任何牵连，更不可能与vkr组织有关。本人之所以未将该干部宰杀，系因此人仅为一探本人动向，而经过本人所住旅馆&lso;抓瞎&rso;、&lso;试探&rso;‐‐且此人所述全为事实，绝非捏造。本人已托其转告莫斯科。此饵太过露骨，其臭无比，不敢领教。&rdo;

&ldo;这么说，以你从前的记录来看，当初你是稳占上风啰？&rdo;

&ldo;喔，那倒不是，是他占了上风。以当初的情势而言，他要逮我很容易。弄不好我现在已经被绑架到札钦斯基广场观光了。&rdo;

&ldo;他真有这么棒？那他一定带了不少人来啰？&rdo;

&ldo;那还用说？！可是他并未绑架我。他并不需要我。&rdo;

&ldo;为什么不？&rdo;

&ldo;因为他认为我正是那个饵。很讽刺吧？嗯？卢比昂卡大牢还没有我的席位哩。我被剔除了。而且他还赏了我一句话，叫我转告华盛顿：札钦斯基的国安会连碰都懒得碰我。&rdo;哈洛克停了一下又说：&ldo;现在，又玩出了这件事。&rdo;

上校皱眉挤眼愣了老半天，两只手握着杯子一直转个不停。&ldo;我没有你那么专业化的知识，不过，说你真的实际看到了她，而的确又是看到了她的本人……&rdo;

&ldo;我真的是亲眼看到她过！相信我说的事实吧。&rdo;

&ldo;我并非让步接受你所说的事情。不过，的确，这件事也有我下面所要讲到的那种可能‐‐这可能还是对方耍的一记阴招。他们仔细研究过你，晓得了你的计划和旅游的路线。他们用电脑找出一名在外貌上，与她极端相似的女子，再动点小手术，化个装，即使你在近距离看见也分辨不出真假。然后就耍了你一记。尤其是对方又想再搞些什么鬼的时候，正好可以利用你的反应。&rdo;

&ldo;可是我看的是她的眼睛！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这绝非他们耍的一种阴谋。两小时以前，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晓得，我会到火车站去；而当我直奔月台的时间，火车正要开，我急着上车的时刻，也恰好是她从一列刚好进站的火车上，随着大批人潮涌而出月台的时刻。我昨天才到罗马，打算在马德里街的那家宾馆住它一个星期的，所以先预付了一星期的房租。今晚八点半，我晃到一条侧街，看见一张贴在某家旅行社玻璃窗上的威尼斯风景海报，才突然想到威尼斯去晃晃的。我临时起意，匆匆忙忙打好行李，直奔车站买了张票，赶搭九点三十五分开出的列车。这些全是匆忙之间才突然决定的。不信你看我的票根。上面打有售票时间。你看一下！&rdo;

&ldo;二十一分……不对，是二十七分。&rdo;贝勒边看边念。&ldo;是九点二十七分销出的。离火车开前只剩八分钟。&rdo;

&ldo;全都可以查明的。你难道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骂我在瞎扯？！你怎么去解释对方可以在如此短暂的八分钟之内，耍出这么乃妙的一招？！而且事实上，我正好看见她从那列刚进站的火车上下来的！&rdo;

&ldo;我不能。假如她‐‐&rdo;

&ldo;她还跟一名铁路警察说过话，我可以找到那名警察来证明。&rdo;

贝勒又沉默了，他瞪视哈洛克。他瞪了好久之后，才轻轻说：&ldo;加上这么多的证据，不管你看到的是谁，你的确不是在撒谎。我以后怎么找你？&rdo;

&ldo;抱歉。还是由我来找你。&rdo;

&ldo;他们一定会想找你谈话的，可能会很急。&rdo;

&ldo;我随时会跟你联络。

&ldo;为什么要这么谨慎？

&ldo;为了罗斯托夫在雅典说的一番话。&rdo;

&ldo;罗斯托夫？！彼得&iddot;罗斯托夫？！&rdo;上校眼睛大大一睁。&ldo;还有谁比他在国安会的阶级要高‐‐除了局长？&rdo;

&ldo;还有更高的呢。&rdo;

&ldo;他已经算不得了的人物了。他说过什么？他告诉你什么？&rdo;

&ldo;他说他们的鼻子很灵，嗅得出那种臭味。就跟野兽的第六感官一样灵敏。

&ldo;别说得那么抽象。&rdo;贝勒有点冒火。

&ldo;真有这么抽象？从我的立场来看，简直跟钢筋水泥一样具体。&lso;布拉瓦海岸&rso;所布下的陷阱，其实是华盛顿在幕后搞的鬼，这件事早己由苏联国安会安插在白宫‐‐或是国务院的间谍一一加以证实过了。&rdo;

&ldo;你不会得了失心疯的狂想症了吧？！&rdo;贝勒打断他。

&ldo;我最后说的那句话，绝对说一句算一句。&rdo;

&ldo;那你‐‐&rdo;

&ldo;我对任何发生过的，和给我过的情报以及情况，来者不拒的接受了以后，再视情况反应。我本来只会听命行事，可是从现在起，我要问清楚为什么要利用我去干这种龌龊事？！为什么我会看到今晚的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