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立着到底不舒服,谢岚山正想讨饶,却觉出一截软腻的舌头顶入了自己的肛门,激得他浑身一颤,话音变作呻吟,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漏出去。
沈流飞舌头先打前阵,将那穴口濡湿,舔软,深深浅浅地顶弄一阵,又腾出一直手来,并着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柔软内壁遭到入侵,谢岚山瞬间起了反应,他的阴茎一下绷得笔直,体温更是烫得惊人,好像全身血液都在此刻汇聚于体表。
随着沈流飞手指进出,他的铃口欲液滴答,真跟失禁似的。
&ldo;表哥,我们……躺着来,好不好……&rdo;太舒服了,以至于腰酥腿软,倒立不住了。
沈流飞只当没听见,直接站了起来。寻了个便于楔入的角度,便扶住茎身往前一送,将坚硬前端顶入谢岚山的肛门,缓了缓,旋即一捅到底。
&ldo;表哥,真的头晕……啊……&rdo;润滑本就不够,谢岚山只喊了一声就哑了,也亏得他体力够好,任对方这么折腾还能说话,换个别人早脑充血地厥过去了。
沈流飞兴致不错,一边热腾腾地抽送,一边冷清清地问话。
&ldo;表哥待你好不好。&rdo;
&ldo;……好。&rdo;
&ldo;表哥疼不疼你。&rdo;
&ldo;……疼。&rdo;
脑部充血,哪儿顾得上思考,对方怎么问他就怎么答,声音也嗡嗡的。
性器是越擦越热,越擦越硬,在那腻滑紧窒的甬道间寻找极乐,沈流飞也舒服得不得了,虽面色冷静如常,可饱蘸情欲的嗓音粗粝不少。
&ldo;表哥……&rdo;性器突地整支抽出,在龟头要脱离穴口之际,又狠狠撞了进去。
谢岚山爽得叫了一声,倒立的姿势完全走了形,人歪歪斜斜地挂在了沈流飞的身上。
沈流飞也顾不得对方姿态,只管扶稳谢岚山的双腿,又挺腰抽弄了百十下,才射了精。
谢岚山倒立了这么久,差不多快晕菜了,直到被平放在床,脸上的红潮也没褪去。他被干得合不拢腿,撑开的穴口一时半会也闭不上,因姿势关系精液尽入深处,眼下又流了出来,活像殷红花蕊上将化未化的雪。
沈流飞俯下身去,吻住谢岚山的嘴唇。
无论是白朔与谢岚山,还是沈流飞与叶深,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相爱的你我,他加深着这个吻说,表哥爱你。
待谢岚山那儿缓过劲儿来,沈流飞再次插入自己的性器,换了个彼此更舒服的姿势,你迎我合地又干起来。
肌肉与肌肉的对抗最有力量,腻腻乎乎亲热了一整夜,临天亮时分,两个男人才精疲力尽地倒头睡去。这回难得的是谢岚山先睁了眼睛。
以往醒时沈流飞多半不在身边,可能是心思重,碍着叶深这半拉关系,他是矛盾兼具挣扎,既沉沦又清醒。如今彻底释下重负,总算能抱着爱人酣睡一觉了。
沈流飞仰面躺着,谢岚山枕上他健美的胸膛,一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探,攥住了那根让他快活得要命的悍物。
又搁了一条腿到沈流飞身上,指尖在顶端小孔上轻轻搔刮,想把这个人的这部分先唤醒。
结果一阵手机铃声比他心急,咋咋呼呼地响了起来。
&ldo;就他妈不该开机的。&rdo;见沈流飞被吵醒,谢岚山抱怨一声,接起了电话,&ldo;哎,老陶,不是说了看心情么,还没宣誓完呢。&rdo;
陶龙跃坚持不懈地扫着兴,在电话那头对他嚷:&ldo;宣什么誓啊,又死人了,赶紧给我回来办案子!&rdo;
毕竟刚提上副队长,重温入警誓词的活动能不参加,案子不能不破,于是匆匆忙忙起身收拾,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汉海。下了飞机,顺道把行李往家里一扔,他们就直奔案发地点。
尸体已经被抬回局里解剖了,但现场勘查仍在继续,谢岚山从陶龙跃手中接过尸体照片,认真看着。
&ldo;昨天清晨有市民在公园晨练,看到一个男人在鬼鬼祟祟地掩埋东西,后来又听见车开走的声音,觉得可疑就报了警。死者是个30岁左右的成年男性,头部遭严重钝性暴力致死,全身多根肋骨折断,疑似车祸后埋尸弃尸……&rdo;陶龙跃把大致情况跟谢岚山讲了讲,又对沈流飞说,&ldo;沈老师,报警的目击者还在,还得麻烦你给他做个模拟画像。&rdo;
陶龙跃带沈流飞去见那个目击者,谢岚山则留在尸体被挖出的地方,继续寻找线索。
他又拿起尸体照片看了看,然而这回他看见的不是照片上那个陌生男子,而是透过相似的死亡画面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他二十年前就认识这个男人,他是沈流飞的表叔,那个劣迹斑斑还觊觎自己表嫂美貌的郑臣龙。
郑臣龙一向得意,逢人炫耀,说自己曾经又想强暴一个女孩,一下没把人擒住,吓得对方慌不择路,结果掉到池塘里淹死了。女孩家里人知道是他干的,但苦于没有证据,女孩母亲一气之下得了重病,第二年就一命呜呼了。
当时还是叶深的十四岁少年驱车将男人带上了荒山,然而没想到坑才挖了一半,对方就醒了。
沈冰下手并不太重,郑臣龙只是受了点伤。但他由于流血过多,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向眼前的少年乞饶,他说自己只是色迷心窍,虽然强奸过不少女人,但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