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厨更是小肚鸡肠,她才是个刚出茅庐的厨娘,除了两道新奇的菜肴外,无论是经验还是手艺以及人脉又哪里能和已在聚福楼多年的大厨相比。只因为孙掌柜将秘方买去后交给了侄子孙泽,现在又稍微看重了自己,这李厨子便怀恨在心,认为孙掌柜拿他当外人。真是好笑,孙掌柜自己花钱买的秘方,想给谁便给谁,你李厨子算是个什么人物,人家凭啥不给自己的亲侄子反而要给你?!
说到底不过是见不得别人好罢了!
这世上有一种人最是恶心:你过得好了,他嫉妒你;你过得差了,他便笑话你,甚至还会踩你两脚。那李厨子便是如此。
县令听着这一个个的人名,脸色黑如锅底,朝着孔云波狠狠瞪了一眼。孔云波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他哪儿知道一个乡下村姑竟然牵扯出了这么多的官司,见那刘五还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赶紧让衙役将他的嘴堵上了!
“将周家娘子和李厨子都带来!”县令老爷端起茶杯,决定先让自己消消火。
衙役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周家娘子先到了。因此事县令老爷极为重视,李春娥什么都没打听到,便已经到了厅堂内。此刻刚一进门,看见刘五一脸惨白,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心下不妙。又看一眼夏君妍,这丫头倒是完完整整的,李春娥约莫猜到了几分,朝着县令磕了头,说道:“民妇周氏,不知官老爷让民妇来所谓何事?”
县令道:“刘五说你和他一起诓骗夏氏银钱,可有此事?”
李春娥料到刘五嘴巴不严,此时已早有准备:“回大人,并无此事。刘五此人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民妇一向都是守规矩的,每日除了周府便是待在布庄里,这一点周府和布庄众人,以及来往的熟人都能替民妇作证,民妇与刘五并不认识,又何来一起诓骗。”
话音刚落,一旁的刘五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衙役见状,只好先撤去他嘴上抹布。
“你这个贱货!当着县令大老爷的面还敢说谎!明明是你让丫鬟来赌坊说是夏君妍在你的布庄,要赌坊小子去吓唬她,你便做个顺水人情!”
“刘爷,你这可是凭空污蔑。你说我让丫鬟去赌坊报信,可有证据?可有人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