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飞愣在当地,不知道做什么,而那些跪在地上的人则是不敢私自起身,似乎对自己很忌惮,付云飞脑中思绪快速旋转,但是又摸不着头绪,他看着这些衣着和修真界迥然不同的人们,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自己打定主意先看看他们怎么办,自己也好顺势而为,他收回目光,看见在那祭台旁边有一个雕刻的怪异怪兽,头上顶着一个权杖,那怪兽甚是奇怪,付云飞还没有来的急细想,自己的注意力就被那个权杖吸引过去,自己看着倒是莫名的熟悉,好像是自己的一般
付云飞不由的向前走了几步,他扭头看了看跪在自己身边的那些人,他猛然看见三个高大的柱子,应该是祭天的邢柱,上面都绑着一个人,只见那三人当中一个满头白发,身上穿着残破的软甲,这和地上跪着身上华丽软件的人形成了对比,其他两位则是中年模样留着长长的胡须,颇有一番侠骨风范,那三人见付云飞看过来,脸上都激动的想要喊出来,但是又好像被什么控制着无法动弹。
付云飞心中狐疑,心想他们怎么会被绑在在邢柱之上
“他们应该是被邢柱的阵法给禁锢了法力,所以不能动弹和出声”芍凌把自己的想法给付云飞说了下
付云飞似乎明白了,他开口问道“问什么把他们绑在上面”
付云飞话音刚落,就见地上几个人身形有些哆嗦,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禀圣帝,这是残痕、古芏干的”一个跪在地上身着紫色软甲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回答道,那语言颇有几分怨言。这人话音刚落,地上就有两个人吓的趴在了地上,不敢言语,付云飞心中嘀咕估计这两个就是所谓的残痕和古芏了。
芍凌和付云飞这时心中虽然疑问重重,但是从刚才他们的表现以及话语中,付云飞都隐隐约约自己应该是这里的圣帝,因为自己的记忆是零零散散的,加上自己身上那个古怪的符号和一块宝玉,以及在界狱里面,天伐说自己有洪荒之光,还有在混元妙境中种种情景,都无形中印证了自己的身世,虽然现在还很模糊,但是总体上来说,自己就应该是这些人口中所说的圣帝,但是自己究竟叫什么名字、以及这里是什么地方还需要细细的了解。付云飞听完那些人的话语,并没有马上做出答复,他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的说道“把他们放下来”
付云飞的话在那些刚才后来跪下的人耳朵了听着如同炸雷一般,这时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者恐惧的说道“神帝这三人不能放,他们是我们幽兰国的叛徒”
“古芏你这匹夫,满口雌黄,分明是你等下人混淆视听,诬陷长老,你威逼利诱想让我等服从与你,可惜你千算万算,万万不会想到圣帝显明”地上那人义愤填膺的责难道
“你才满口胡言,我有他们叛国的证据,刚才你们不都看见了吗”古芏仍然狡辩的说道
付云飞从他们二人的对白中,已经有了分晓,看来这地上跪着的古芏和残痕不是什么好人,难怪自己一上来看到他们就感觉到不舒服。
“你起来吧,把其中原委都说说”付云飞对那人说道
“谢圣帝”那人站起身来,恭敬的又行了一礼
“圣帝你神栖之后,国中在古栾的管理下,开始几百年还一片太平,与周边的渡原国也是相安无事,就这样又过了几千年,古栾冥逝,就把重担交给了羽广、伏节、度为、以及、古芏管理,谁知古芏这人骄横跋扈,屡屡残害忠良,弄的朝中怨声载道。。。”这时地上跪着的古芏欲打断他的话语,但又不敢造次。
“你胡说。。。”
“我说的句句属实,满朝文武都可作证”那人愤怒的反击道
“你接着说”付云飞强压心中怒火,毕竟在事情还没有全部弄清之前要谨慎一些的好
“他只要做的不是很过分、加之在他的淫威之下,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他竟然违背帝规,擅自调动封星大阵,致使地狱冥火外泄,他不但不承认错误,还把责任推卸在羽广长老和伏节的身上。。。”那人咬牙切齿道
“你满口胡言,分明是羽广弄的,你。。。。”古芏惊慌的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是羽广做的,那你为什么私自就把他给杀了,不等三幽会审,你这分明是心中有鬼”那人反问道
“那是。。。那是因为。。。”古芏有些语结
“你今天又把伏节和两位执事拉来开刀,你这是斩草除根,好扫除你的绊脚石。。。”此时旁边压抑很久的人有些已经呜咽了,估计是被古芏和残痕压迫的太久了,这是残痕已经瘫软在地上。
“圣帝天威,下令处死这些奸臣吧,把他们三魂流放幻沌”众人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