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深吸一口气,笑道:“高大人口气很象律师。”
高月寒道:“什么律师?”
连城又笑了:“我好象扯太远了。”
高月寒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说这么多?”
连城道:“高大人从来不是多话人。”
高月寒道:“我问你,那个姑娘为什么而来。”
连城道:“你怎么知道我知道?”
高月寒道:“她认识你。”
连城道:“为什么?”
高月寒道:“如果是你,看到抛弃你人,你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连城想了想道:“上去给他一个耳光,再狠狠踹上两脚。”
高月寒看着她,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光。
连城道:“她确实表现得不象一个被抛弃人。”
高月寒道:“她甚至根本不认识花满天。”
连城道:“她一进来就盯着我,那样子,好象我是她仇人。”
高月寒道:“她是来找你。”
连城苦笑:“是来找我麻烦。但我实想不起哪见过她,想不起何时得罪过她。”
高月寒道:“她是鲜卑人。”
连城吃了一惊:“是吗?”
高月寒道:“这段日子,你好小心。”
连城愣愣地看着他,失笑道:“高大人何时关心起我来。”
高月寒道:“你是我犯人。”
连城笑了笑:“看来,我应该感谢高大人把我当犯人。”
高月寒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连城道:“等等。”
高月寒回过头。
连城道:“有件事我很好奇。”
高月寒道:“什么?”
“雪容那么好姑娘,你为什么不肯接受她。”
高月寒道:“她已有未婚夫。”
连城道:“这只是借口,只要彼此深深相爱,一切都可以克服。”
高月寒道:“你为什么不和元赤海一起?”
连城道:“这不一样,他爷爷恨不得杀了我。”
高月寒道:“你不是说一切都可以克服。”
连城道:“我是女人。”
高月寒:“哦?”
连城道:“男人天生就是保护女人,如果连自己所爱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男人。”
高月寒看她眼神变得有些深:“你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