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中)】(授权代)o--作者署名:玉楼()痛苦是容易的,而幸福却太难。
命运将美丽和智慧放在天堂,却把幸福和快乐留在了地狱。于是,想要追寻幸福快乐,天使就只有堕入地狱。
谢奚葶默默看着车窗外熙攘的人群,校园里的人们也好奇的看着这辆难得一见的豪车,却不知车里正坐着一位情难自禁的天使。
车子缓缓开出了校园,穿过城市,上了高,加向罗德集团驶去,而欲火焚身的谢奚葶,也随之变得既抑郁又兴奋。如果能够透视,就会现她内衣下的两粒乳头居然勃立着,被乳尖儿顶在衣料里磨来磨去,导致一阵阵异样的酥麻,牵扯着下身不停地抽搐,弄得她面孔滚烫,浑身酥软,就快要克制不住了。在这具被折磨得极度敏感的肉体上,哪怕最轻微的颠簸也会让她娇喘连连。害怕在路途上出丑,谢奚葶特意穿了一条棉质的内裤,还在里面垫上一条加厚的卫生巾。
因为来自深处的骚动,让两腿之间成了欲望的源泉,泉水泛滥出来,就会让下面一片潮湿。她坐在后座上,始终紧紧并拢着双腿,屁股悄悄地挪来挪去。这三天来,过度的刺激让她的精神始终处于崩溃的边缘,自慰无数后,身体却越空虚,意识中只剩下来自官能的渴望。
同样赶往罗德集团的,还有金源集团的老总秦友德。他那辆黑色奥迪一路飞驰向着省城赶去。老秦坐在后排,闭目养神。驾驶员陈大军平稳地驾驶着,看见董事长闭上了眼睛,就把空调调小了些。实际上,老秦也睡不着。
晚上,罗德集团要请吃饭,秦友德知道,肯定又是为了收购的事情。这件事倪总也跟他提过几次了。按照省里的部署,要搞矿产资源整合,就是兼并重组,罗书记的意思是要让金源把这个担子先挑起来。集团矿业确实也在物色合适的矿山收购,可是,竟然有人把他金源集团当成了大肥肉,想趁机咬上一口。想到这,老秦感到背后有些凉飕飕的,暗自有些担忧。
金源集团在自己手里快二十年,早已不是一家单纯的矿产开企业了。老秦对集团的展有自己的谋划,下属的房地产公司就不错,又在省城拿了几块地。
但这个叶宗明,老秦实在不愿得罪。
这个人不在体制内,却和上层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密切关系,据说很能办事。
神奇的是,罗书记的亲侄女罗悠就在罗德的集团总部。老秦心想,实在不行,就还是让倪总负责。到老了,也该想想退路了,自己给国家干了一辈子,可能还是不如他们呀,就想到自己唯一的独子文文,不禁默然长叹,自己还不能倒呀。
谢奚葶穿着不常见的一袭墨绿色丝绸长裙,脚上是那双上次去余教授家才穿过的极高的黑色系带高跟鞋,这让她看上去尤为的柔丽而高挑。一根腰带轻轻拢住纤腰,胸部却在轻薄的衣料下异常挺翘,显出了一种极丰满的窈窕。隆俏的娇臀微微颤抖着,那里掩埋着最可耻的欲望,因为她在看到叶先生的时候,子宫就开始一阵阵收缩,肉蕊竟紧紧咬住顶进来的钢珠。她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根,站在原地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叶先生打量着女孩。很显然,她的确生了某种变化。她还是显得忧郁,但她的美艳已无处安放。终于看到了那双幽黑的眼眸里,流转出星星点点的娇怯与妩媚,叶先生满意地仰起头。在男人面前,谢奚葶就像一层壳被剥除后,露出了里面的白瓤,那是蜕变出来的香艳丝滑。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吧,不知道秦友德能不能消受得了这个节目。
恍惚中,男人有些不舍。叶宗明总是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充满强烈的攥取欲。
这个面带桃花的俏艳佳人,犹如一个久候主人的漂亮娃娃,忸怩着腰身,只不过等待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
长裙遮住了她的双腿,露出纤细的脚踝,只是一段弓起在高跟鞋上的脚背弧线,就已经让人受不了了。
“跪下吧。”
“什么?”谢奚葶羞怯的垂下眼,心跳开始加,双腿颤动,脸涨得通红。
“跪下。”叶先生又说了一遍,这次是命令的语气。
不知是为什么,只要见到这个男人,心底就会萌生出要被他驭使的意念,甚至令她不由自主的产生想要匍匐下跪的冲动,那种感觉让她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抗拒。她知道,这已经不是因为胁迫或者恐惧。
修长的双腿失去了支撑,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了男人跟前,当她的双膝挨到地面时,绷紧的屁股下面已经潮湿,她不得不夹拢双腿,像一只在巨爪下颤抖的猫。这个男人严峻清冷,就像是一座险峰,而自己就成了压迫在山脚下的一湾溪流。在那片黑沉沉的目光笼罩下,好像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的自尊,所有的自我意志变得瓦解冰消,就像被关进了灵魂的牢笼,除了服从,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谢奚葶就这样跪在地上,跪在了端坐的叶先生面前。她按捺不住地左右扭动着臀部,水汪汪的眼睛正好对着叶先生的裤裆,只瞄了一眼,那幽深的眸子里就升起了一层雾气。那个坐在宽大座椅里的男人,在她身上投下浓重的暗影。恍惚中,她看到那条金色锁链下摇晃的项圈。当谢奚葶看见这条锁链时,不禁感到一阵窒息,却又认命地闭上眼睛,项圈再次扣紧在白皙的脖颈上,于是异样的魔魇慢慢从心底升起。
金色的链条牵在叶先生的手中,被项圈套住的头低垂着,修长的身体却在地毯上缓缓爬行,被长遮住的脸颊羞得通红,极度的屈辱蹂躏着她的心,身体却变得更加不顾羞耻,这几天来的忍耐在这个时候已经达到了极限。她像猫一样扭动着腰身,挺翘的屁股左右扭摆。
似乎是为了惩罚这太过性感的屁股,一种熟悉又可怕的刺激,从深处猛地袭来。引起疼痛,而疼痛中还有羞耻,羞耻中又有……她开始抽搐,这是无法控制的抽搐,带着强烈的缩颤,从最敏感的部位开始向全身扩散。
谢奚葶的喉咙里出失魂的惨叫,虽然从来没有人可以出这么动听的惨叫声,但她确实已经说不出话来。和前几天相比,这次是最强烈的,是叶先生启动了遥控器。
她的腰部像筛子一样抖动,几乎要断了,屁股则剧烈地往上翻挺着,电流嗞嗞的通过细针击穿了娇唇,敏感的下身就像被无数钢针穿透了一样生了灼热的震颤,嵌在花芯里的钢珠又开始转动。
“哦…哦,……不行了……”她想抓住旁边的沙,然而双腿却像蛇一样在地上游动,就这样忽然出长长的一声哀鸣,两眼翻白,一下瘫倒在沙旁,浑身抽搐。
一条伸展在裙外的玉腿,修长而白艳,只不过正在奇怪的抽缩。叶先生把这条腿放在了沙上,然后把她的绸裙掀开。一齐除去的是她的内裤,男人现了里面垫着的卫生巾,不过已经湿透了。剩下的只有被那件金丝网裤紧锁的雪白屁股。透过窄窄的金丝网,被卡在里面的牝户湿淋淋的裸露出来,这是被禁锢了三天的耻肉。
叶先生的手是如此的无情,他毫不怜惜地抓住她腰后的锁带,用力拎起,谢奚葶的屁股娇颤不止,被金丝包裹的雪白臀肉从网丝间一格格的鼓凸出来,而裆部的细针又一次猛地刺入粉唇。这真是一件刑具。
谢奚葶的秀飘摆,她站不起来。叶先生一手拎着金色锁链,一手提着金丝网裤,任由柔弱的腰肢在手中不停颠拱。
“噢……”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夹持不住了,谢奚葶像一条在网中挣扎的鱼。
“饶了我吧,好难受,……快要不行了,要死了。”细网紧勒住娇唇,两条划动的大腿上,已经流满了汁液。
叶先生终于解开了锁扣,金属网裤被取下来,可以完全看见被勒出网痕来的雪白臀肉间,就像是两片红嫩的鲜桃,绽开的缝里,却露出一个粗粗的金属圆头。
叶先生捏住那端头,向外缓缓抽出……谁能想到,这可怜的小美人儿体内,竟一直活生生插着这么一条长长的金属棒,现在这圆棒便带着女孩的体温,从那娇艳的肉洞里被拉了出来。谢奚葶咬紧了嘴巴,那原本被撑开的粉唇缩了缩却没夹住,一汩亮晶晶的水儿就从缝儿里滚淌下来。此时谢奚葶的下身,早已变得充盈肿胀起来,可是深处却突然空了下来,只剩下一条水汪汪的肉缝儿兀自翕动着,仿佛在期待着任何粗暴的入侵。手机看片:伏在沙上的女孩,用头掩住了自己的脸,柔软的身体极力扭动,于是雪白的屁股便在叶先生眼前色情的晃动,她喘息着,咬着唇出呻吟,再也顾不上廉耻,优美的身体仿佛是一具可以任人侵犯的玩偶,短短的三天,利用这件毒辣的淫具,谢奚葶的优雅已经荡然无存。
叶先生不由地捧起这张痴艳的俏脸,湮没在极致欲念中的那张脸孔,浮动着变态的红晕,美到了极致,却也诱惑到了极致,那双眼睛仿佛要化开了似的,就这么瞧着叶先生,红唇颤动中,出腻人的娇吟,于是柔软的红唇就被一口噙住。
叶先生低下头恶狼般的狠狠吻吸,他的吻霸道而猛烈,不但侵占了谢奚葶的口腔,就像要把她的心肝也吸出来似的。但谢奚葶却开始热烈的回应,她的舌头被男人吸入口中,搅动着,出咻咻的声音。在积蓄已久的情欲下,叶先生的口舌让女孩无法抗拒,甚至比和杨路亲吻的感觉更为要命。她好难受,却扭转着身子,竭力迎合。
她能感觉到叶先生的呼吸也开始重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变得微微红,瞳孔收缩出慑人的光。就在这极近的距离上,她能嗅到男人身上散出来的狂躁,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却又像扑火的飞蛾一样,把整个儿身体都贴了上去,出软绵绵的娇吟。突然,她感觉到了一只手掌竟抚在了自己的开口儿上,那条缝儿就像要化开了似的,尖细的高跟鞋在地面上瑟缩无措,感觉唇缝里又变得湿淋淋的,快要含不住了。而叶先生的手掌就紧紧贴在那个开口。
下体被拨开,几根手指随即粗暴地钻入进来,直接滑进了湿腻中。她眩晕起来,双腿夹紧了男人的手,浑身剧颤,股间如同开了闸的一样,濡湿了叶先生的手,也氤氲了少女的心。
叶先生的手指,却沿着湿润的源头,越探越深。伸进谢奚葶体内的手指到底是几根,已经不知道了,只觉得下面完全被挤满了,却滑腻腻的无法阻止,只有在痛感中无助地踮起脚尖,夹紧……妖艳的身体瑟瑟摆动,在几乎失禁般的快感中,遍体酥麻,插进她体内的手指向上弯曲,像钢勾般残忍地用力提起,几乎把她抬离了地面。